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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的气息更明显了。
突然将衣柜门一拉,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一个过肩摔,将人丢了出去。
嘭地一声响,一个男人被砸在地上……
“依依,怎么了?”
谭唯刚走到楼梯间就听见一声巨响,又急匆匆跑回来。
蒋依依抬脚便将男人踹进床底,“妈,我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小脸冷白,依然没有情绪,可在谭唯的女儿滤镜下,就是那么乖巧又可爱,可爱得她恨不得掐掐她脸上的小奶膘。
“都是妈妈不好,妈妈该亲自帮你收拾东西的……呃,刚才你叫我什么?”
唐女士终于回过味儿来。
蒋依依小脸微僵,抵不过女人渴求目光,半晌:“……妈。”
谭唯激动到无措,“妈妈去给你拿水果。”
门合上,蒋依依松了一口气,将男人从床底下拉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依依,妈妈忘了问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又是一脚……
“我不挑食。”
“不挑食好!不挑食好!”
关上门,蒋依依拖人,门再次打开,手忙脚乱之下,这一脚踹到了男人面门。
“妈,还有事?”
“没……妈妈就想听你再叫一声。”
蒋依依:……
某男人:……
为了避免刚才的悲剧重演,蒋依依直到吃了水果,跟谭唯说想要休息一下锁上房门才敢将床底下的可疑物体再次拖出来。
人已经昏迷,呼吸微弱,身上有伤,看起来很严重,但致命的却不是这个。
他皮肤发红,捏开嘴,喉咙已经肿得压制住了呼吸。
是过敏。
这么严重的过敏通常必须送医院,不然很可能窒息或器官衰竭。
翻遍男人全身,没常备药物,没手机,没钱包,更没身份信息。
回想起今天路上遇到的那些悍马设置的关卡,这个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蒋依依更不敢轻举妄动。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养女,兴师动众叫救护车不现实。
窗户下面是花园,将男人丢下去显然不合适。
连抛个尸,这么大一坨也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去。
碎尸动静太大,也很麻烦。
她只好从书包里掏出一套银针,喂下特制药丸,将男人脱了个精光,银针一根根扎下,约莫过了两刻钟,男人身上的红肿开始消退,呼吸变得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