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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土豆啊。”
“狗都不吃的东西,你拿给我吃?”
楚慕语东奔西跑的忙了一天,正眼巴巴的等着土豆烤熟。
这会儿听了男人毫不客气的鄙夷,心里暗暗长出刺来,貌似恭敬的回答道:“战爷,您不能这么武断,我保证只要尝上一口,狗和您都会喜欢......”
话音未落,几滴热水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进她的脖颈,烫的楚慕语一个哆嗦。
她欲哭无泪的站起身,很谨慎的远离了战爷和他的木桶,“别别别,您别拿桶里的水浇我,明天一早我回......呃,我会找点面包火腿过来,您要是挨得住饿,就等着明天再吃。”
战擎渊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看了看墙角处的单人床,“你准备留下来过夜?”
“没办法,药浴的效果如何,现在还不好说。”
楚慕语煞有介事的长吁短叹,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我只能留下来时刻观察,看看需不需要调整药方药量,还要一直添柴保持热度,绝对不是我贪图您的美色。”
前半句的画风还算正常,贪图美色又是什么鬼?
而且她这种眉飞色舞的表情,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
战擎渊深吸口气,发现这女人油嘴滑舌的本事非同一般。
要是真的一字一句和她计较,迟早会被她活活气死。
而且木桶里的水温度逐渐升高,连带着酸麻刺痛深入骨髓,他只是忍痛就已经费尽全力,没心情和她一般见识。
见战擎渊脸色苍白的闭目假寐,楚慕语重新坐回木桶边的小马扎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虚幻不定的火苗,眼前浮现的却是男人伤痕累累的模样。
她最开始扒掉他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男人身上大大小小十几道伤疤。
再加上他先天不良、余毒未清,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说中的战爷应该享受的待遇。
他......到底经历过多少次的暗杀?
黄昏下的小木屋里,热度驱散了木屋里萦绕不去的寒气,木柴燃烧的劈啪作响,别有一种寂静安宁的滋味。
转眼间,夜幕降临。
土豆在火里吱吱作响,发出热乎乎的香气。
楚慕语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即将烤焦的土豆拯救出来,剥开外皮咬了一口,烫的她呼呼吹气。
这异样的噪音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