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你再说一遍？”
帝寒晔瞬间来到尧媱面前。
尧媱看着他冷冽的脸，一字一句道：“我要休夫。”
话音刚落，帝寒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若不想西海龙王出事，就立马跟本君回去！”
尧媱怔住。
她不明白，帝寒晔本就不喜欢自己，和离不就正好遂了他的愿吗？
她被帝寒晔一路带回祈轩殿。
路上阴雨绵延。
帝寒晔皱着眉：“你没从沧澜天牢出来之前，这九重天都是阳光明媚。”
尧媱踉跄着被他拖走，听着他言语中皆是嫌弃，心中满是苦涩。
父王曾经说，她的眼泪是珍宝。
因为她落泪，久旱逢甘霖。
“既然你这般讨厌我，为何不愿与我和离？”
帝寒晔愣住。
他没有回答。
尧媱接着道：“五千年前，你我成婚，你一不入洞房，二不接喜盖。婚后，你更是从不来祈轩殿，我们其实也不算夫妻，不是吗？”
帝寒晔从未听过尧媱抱怨，此刻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尧媱继续自言自语：“从前是我傻，我以为爱是相互的，只要我足够爱你，你也会回馈我。”
帝寒晔听到这里，再没了耐心。
他冷冷道：“当初可是你求着本君娶你！本君为何要待你好？”
尧媱眼睫微颤，一下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帝寒晔把她带回祈轩殿：“你好自为之！”
正要离开，尧媱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袂。
“既然如此，你把人间四季还我。”
帝寒晔听后本想还给她，但是却不自觉拉开了她的手。
“你既然已经送给了本君，那便是本君之物，不可能归还。”
话落，便消失在了原地。
帝寒晔去了忘川河畔。
站在三生石前。
帝寒晔看着上面刻着自己跟尧媱的名字，脑海里都是她的话。
他拿出人间四季，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眼前却不自觉浮现出了尧媱的身影。
帝寒晔眸色渐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
祈轩殿。
没了清叶，尧媱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寝殿越发孤寂。
忽然，天空一道惊雷闪过。
她心里猛地一紧，莫名心慌，马上跑出去。
很快，她就看到惊雷一道接着一道击下。
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尧媱身后，是莫兰。
“姐姐，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