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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宫寒川愤怒低吼一声。
五年了!
他恪守身为丈夫的责任,除了工作,他把自己全部的时间精力都花费在这个家里,对向晚,他自问无愧于心。
好端端的,她居然向他提出离婚?
气愤之余,宫寒川不免还是有些奇怪,或许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突然。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连串急促的信息**。
宫寒川拿起手机,只见一张又一张向晚和她青梅竹马凌宇浩的照片,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在高端的咖啡馆里,在酒店的大门口……
他们要么十指紧握,要么相依相偎,深情对视。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保持暧昧!
这就是向晚突然向他提出离婚的理由?
她是准备跟凌宇浩双宿双飞了?
该死!!
额头青筋肆意暴起,一双黑眸里闪烁着阵阵骇人的寒光,这一刻,宫寒川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耻辱,被人背叛后的耻辱!
敢给他戴绿帽子?
向晚!凌宇浩!!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距离宫家足有三公里外的公路上,阵阵寒风犹如一把把尖刀,一刀一刀刮在人的脸上,刺骨的疼。
向晚被冻得脸色苍白,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心中五味杂陈。
五年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
她付出了自己全部的青春与精力,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她甚至放弃了自己辛苦打拼的事业,到头来,她竟成了破坏他们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的罪人。
呵!
向晚不由冷笑一声。
突然,身后一辆出租车驶来,向晚抬手拦下出租车,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下。
许是被折腾累了,她才刚刚躺在床上,就忍受不住汹涌袭来的困意,沉沉地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向晚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话筒中熟悉尖刻的话音透着几分难掩的讥讽:“死赖在宫家这么多年都不肯走,现在终于想明白,肯滚蛋了?”
打电话来的是陈岚,向晚的婆婆。
从向晚跟宫寒川在一起的那天开始,陈岚就嫌弃她有个好赌的母亲,再加上个烂酒鬼见钱眼开的父亲,对她百般刁难。
五年来,她始终没有身孕,陈岚对她的厌恶也变得更加不遮不掩了。
可她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