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重的呼吸声外，还有鲜血滴答滴答摔在地上的声音。
安静的可怕。
当吴玉择听到这个问题时，他面若癫狂的怪叫了起来：“当年是我让人灭了周家！是我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然后，便是一阵刺耳的尖笑声。
与此同时，鼻涕眼泪弄了一脸，裤裆里更是大小便失禁。
疯了？
周子诚皱了皱眉，但却并没有直接相信，而是强行施展了搜魂术。
吴玉择脸上的癫狂怔住，眼中的黑色瞳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整个眼眶里的泛白，他声音僵硬的说道：“当初下令灭你周家的，有元王、建王、江宁王……”
说完，吴玉择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嘴里吐出白沫。
几秒钟后，躺在地上的吴玉择呼吸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死去。
周子诚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嘴角慢慢向上扬了些：“没想到你这么大岁数了，演技还挺逼真。”
地上的吴玉择，依然还是没有动静，就好像是真的快断气了一样。
“你以为弄了一身屎尿，我就会放过你了？”周子诚张开手虚空一抓，远处掉在地上的一把长剑飞到了他手中：“在演，我就从你的脚筋开始了。”
“咳……”
地上的吴玉择缓缓睁开了眼，他感受到了周子诚的杀意，他喘了两口粗气，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你是怎么看破的？”
“你演的很好，但也只是演的很好。”周子诚冷笑着说道：“因为我见过真正被逼疯的人。”
听到这话，吴玉择脸上的表情一滞。
刚才镇北将军死的那一刻，吴玉择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个万全之策，今天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就有了刚才的那一段假死表演。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周子诚竟然这么容易就看穿了他的表演。
“啊！啊！啊……”就在这时，吴玉择忽然感觉脚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他低头一看，周子诚真的挑断了他的脚筋！
这惨叫声在达到一个高度后，音贝刚有点下降的趋势，却突然看到周子诚手起剑落，把他另一条腿的脚筋也挑了。
这杀猪般的惨叫声，持续了怔怔十多分钟。
“我再问你一遍，幕后指使人是谁。”周子诚将插在地面的长剑抽出，抬脚踩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