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化的微笑：“蒋总，您怎么过来了？”
蒋南辰停在离她一步的位置，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乔烟，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恩？”
无形的低气压裹挟着寒意，乔烟下意识想跑，可她不能。
她知道他说的是这里，只能硬着头皮保持微笑：“蒋总，外面人多眼杂，我们进去说。”
她打开门，伸手扶他进去。
感觉到柔软温热的小手托住自己的胳臂，蒋南辰眼底闪过阴郁，直接将整个人靠了上去。
好像一座大山压下来，乔烟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往下滑。
她也喝了酒，她也很迷糊好吗？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支，男人恰到好处地减轻了力道。
乔烟喘口气，连忙将人扶进去：“蒋总，抱歉！这里没有男士拖鞋，就不请您换鞋了。”
蒋南辰靠着鞋柜，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所有鞋子：高跟鞋、平底鞋、女士拖鞋，没有任何男鞋的痕迹。
他神色稍霁，自顾自地将皮鞋踢在地上，穿着袜子摇摇晃晃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乔烟赶紧给他倒了杯水：“您喝点水！”
蒋南辰目光淡漠地环顾四周：“所以，你一直住在这里？”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整齐干净，到处都是日常生活留下的痕迹。
事已至此，抵赖是抵赖不掉的了。
乔烟点头：“恩。那边早晚会卖掉，住的次数越少越能卖个好价钱。”
蒋南辰面色沉下：“你就这么缺钱？”
“不是缺，是爱。谁不爱钱呢？”乔烟笑：“何况，南山半岛的别墅太大，住进去开销也更大，我这么抠门的人舍不得给别人开太多工资。”
算计得倒是明明白白！
蒋南辰黑着脸，沉沉地看她一眼：“地方这么小，怎么做饭？”
他每次应酬时只喝酒不怎么吃东西，所以酒后都要吃点东西。
乔烟跟着他这么多年，立刻get到他的点，起身朝厨房走去：“有厨房。稍等，我马上给您做吃的。”
蒋南辰循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打开象牙白的单门冰箱。
冷藏室总共只有三格，但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颜色的果蔬蛋奶。红彤彤的番茄彩椒，绿油油的青菜小葱，满满当当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