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一样。
她今天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现在却不得不出去，腿疼，肚子也疼，还真是多灾多难，今天这一天，看起来不会太好过了。
临出门的时候，彩雀把一个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她舒了口气，沿着近路慢吞吞往惜荷院去，还不等到跟前，她就听见了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笑声，她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笑声，竟然是属于陆恒的。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这么笑。
她心里嘁了一声，心想笑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好听。
可她的脚步却迟迟没能迈开，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两人好像是在下棋，白思情显然是输了，她不高兴的丢开棋子：“陆大哥太过咄咄逼人了。”
陆恒被指责了也不生气，仍旧笑吟吟的：“对弈自然以胜为目的，何来咄咄逼人之说？”
白思情扭开头，似乎有些生气，陆恒将棋子捡起来：“一局棋而已，若是不服，我们再来。”
小桃忍不住插嘴：“侯爷也不说让一让我家姑娘。”
陆恒的笑容淡下去，随意瞥她一眼，话却是对着白思情说的：”你可要我让你？“
白思情不悦的皱起脸：”陆大哥这么问，我就是赢了又有什么意思？罢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下次赢就是。“
陆恒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最欣赏白思情这一点，从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示弱，与他后院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正想感慨一句，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付明歌，虽然有帘子挡着，看不清脸，但那一件俗艳的桃粉色斗篷，满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穿了，简直活像是刚从窑子里接出来的。
陆恒不自觉皱起眉头，也不知道付明歌这穿衣打扮的习性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他沉下脸：”来了就进来，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付明歌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谁愿意来这里……
但陆恒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付明歌，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帮她。
两人各有心思，陆恒不理会付明歌的心思，付明歌也探究不到他的，只是这并不影响付明歌摆出一幅笑脸来。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