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把筐背上，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步一步跟在她的身后。
小黑瞅他一眼，跑几步跟上林小小，又回头看看，眼神有些复杂。
看着两人一狗顺着山坡上去，消失在视野里，这里的一群人才回过神来，杜平喃喃的说：“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卫兴“呸”的一声说，“真是个不要脸的！”
被他一说，半年前的画面又展现在大家面前，都连连点头。
是啊，真是个不要脸的，丢人！
他们上阳沟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林小小不用去听，也知道那群人会议论他们什么，也不想理，直接爬上山坡，钻进一片林子里，这才回过头来看着程浩。
程浩停住，和她对视一会儿，慢慢垂下眼皮，低声说：“对不起！”
虽然不是他的错，可也是因为他，这半年来她被全村的人嘲笑唾骂，如果这三个字能让她舒服一点……
“你没有对不起我！”林小小立刻接口，摇头说，“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你知道？”程浩惊讶。
“知道！”林小小肯定的点头。
半年前，正是数九寒天，她去村尾的湖边洗衣服，却不小心掉进冰窟窿里，是程浩冒险救她上来。
那样的天气，她全身湿透，如果衣服还穿在身上，用不了十分钟，就会全部冻在身上，最后撕下一层皮来。
程浩当机立断，脱掉她的衣服，把自己下水前脱下来的衣服给她盖在身上，开始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等她有了反应，又揉搓她的身体升温。
等到村里的人赶来，看到的就是她光溜溜的躺在那里，身上只盖着程浩的棉衣，而程浩的手在摸她的身体，还和她嘴对嘴。
山区里的人，大多不会水，也不知道这样的急救方式，看到这样的画面，立刻认为两个人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不是孙建军拦着，几乎把程浩当流氓打死。
上一世，她是很多年之后才明白，那是最紧急有效的救援，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有办法挽回。
这一世，她不要再有这样的误会。
这半年来，林小小总是躲着所有的人，忍受着全村人的鄙视和辱骂，程浩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自卑，急在心里，又不知道怎么向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解释。
现在，她居然说她知道，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