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菊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鬼。
“大小姐，这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奴婢骄傲自满，也不会让凤二夫人下了毒。大小姐，奴婢还没报答凤老爷的裁陪，不想死。”
说完，春兰惭愧地低下了头。
凤落兮微微挑眉，看向秋菊，“你呢？”
秋菊深吸一口气，如实道，“大小姐，凤二小姐擅长养蛊，她在奴婢身上种下了蛊。”
凤落兮微微眯起眼睛，搜索了一下记忆，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信息。
“你们说一说朱氏和凤雨婷的事情。”
春兰和秋菊自然不敢再隐瞒，把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全部告诉凤落兮。
原来朱家的人不是擅长用毒，就是擅长养蛊，朱氏和凤雨婷的天赋都不错。
这一刻，凤落兮终于明白凤海为何如此看重朱氏和凤雨婷。
按照这样的情况，凤雨婷必定被送回了朱家，而且经历了这一件事，凤雨婷的心性必定大变。
她这算不算送虎归山？
凤落兮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目光直视春兰和秋菊，道，“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你们若是想离开，便自行离开吧！”
闻言，春兰和秋菊同时看向凤落兮，心头微动，自然想到凤落兮有可能在试探她们。
不过，她们没有多想，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本来就是大小姐的奴婢，自然留在大小姐身边。”
凤落兮勾唇一笑，目光冷冷地看向她们，声音冷若冰霜道，“我的手下绝不允许有异心之人，如果你们背叛了我，我一定会让你们尝尽这世间的酷刑，最后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春兰和秋菊心头一震，这一刻她们心里非常明白，大小姐说得出做得到。
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春兰和秋菊对望一眼，以两指指天，严肃道，“我等在此立誓，从今日起效忠凤落兮，奉其为主，终生追随主子左右，绝不生异心，永不背叛，若违此誓，天地同诛！”
声落，春兰和秋菊所在的位置浮现一个复杂的图纹，然后没入她们的眉心，天地誓言生成。
看着这一幕，凤落兮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们以后会背叛，除非她们不要命。
“行了，把这里收拾好再找我。”
“是！”
春兰和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