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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个被唤做秦老板的戴眼睛男人笑了几声,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往后仰,与纪凌酌谈起了生意。
听来听去,不过是秦老板公司因为资金链了点问题导致货物堆积,所以想让盛天接他们的货。
这些东西沈清吟本是不耐听的,直到她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名。
“纪总,你是不知道我们原来合作的经销商最近被乔氏抢了多少个,乔剑成那条老狐狸,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和手段,论东西的好坏我们可一点都不输他们,这点您也知道。”
“我和你也算有几年交情,安康的货也的确有目共睹,我也自然该帮这个忙。”
那秦老板见纪凌酌答应的如此之快,笑容更加深,正准备要来敬纪凌酌酒了,纪凌酌却再开口:“只是…”
秦老板的笑容有些僵硬。
纪凌酌将杯中的红酒饮了一口,才将未说完的话继续:“只是乔剑成摆明了要针对你,而我最近又恰巧最近跟乔剑成儿子有些交集,你知道我这人不爱麻烦,所以签货物这件事,还是隐秘点为好。”
秦老板连忙应声:“是,那是自然,我也一定会记住纪总的雪中送炭,公司周转过来后,我自会请纪总吃饭。”
纪凌酌浅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精明:“吃饭倒是免了,我听说最近李老板从北城挖了块油田,不知是真是假?”
秦老板眼镜背后透着寒光:“纪总的消息很灵。”
可纪凌酌的眼神即便是笑里藏刀,说话也轻柔:“做我们这行的谁不是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其实那块油田我本也有想法,不料被李老板抢先一步。”
北城的油田绝对是一块大蛋糕,这么提出意思其实很明确了。
他眼里的欲望和狂妄平时一直被他外表的儒雅和礼貌压着,在自己想要的事情上便会彰显出来,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秦老板强笑:“纪总即便不提我也有让您参股的打算,您若觉得可以,我明日便让助理拿合同来。”
秦老板说完话,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只差写着不愿意三个字了。
可是纪凌酌就装作看不懂,笑了两声,与他碰了杯:“秦老板爽快,不过下次若是有求于我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还选在这样的地方,方才我的贵客都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