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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牧歌先用烈酒为他擦过身子,才抬手捻起银针,看着男人现下还有些单薄的胸膛,却没有马上落针。
为何要救他呢?
前世他只是将她当成个玩物,逼着她生孩子,将她关在后院,被他折磨成那般
他死了,相府不也少了个仇家吗?
鬼使神差般,宁牧歌看向他的死穴,手却颤抖着迟迟没有落下。
可他救了她啊。
若不是他,她只能在巷尾苟延残喘,他至少庇护着她,治好了她,让她学了医术。
哪怕他欺负她,嘲笑她,却不允许外人说她一句不好
“陆修远,这一世你可再别那样了......”
宁牧歌喃喃着捻起银针,屏息落在男人胸前,没过太久,陆修远脸上不正常的红便开始褪去。
男人醒来时,天色早已泛起鱼肚白。
他只觉得手臂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酸麻得不能动弹,睁开眼才发现宁牧歌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正熟。
这位大小姐
他抿了抿唇,环顾一圈房间,眉心忽然皱了皱。
这房间的风水,若是长久住着,运势会逐渐减弱,还有放在正门的那个摆件,更是容易招惹邪祟。
难道堂堂相府,都没人会看风水么?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就看见女孩茫然抬了抬眼皮,一看见他便是一副惊恐模样,急匆匆放开他的手,险些跌跌撞撞摔在地上。
“你,你醒了?”
宁牧歌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看着他面色沉重,还以为自己招惹了这杀星,赶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留在你这里,昨晚我怕你又发热,才,才守了一会,没想到睡着了......”
陆修远微微皱眉。
她似乎是......怕他?
陆修远收回目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大小姐救了奴才。”
“你既然醒了,我便命人去将你安置在偏房吧,以后你便做我院中的护卫。”
宁牧歌抿了抿唇,想起男人曾说他落魄到以乞讨为生,莫名有些心疼:“有我在,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她话一出口,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态度吓了一跳。
她为什么对这个混蛋这么好?
应当......应当只是为了拉拢他,这样相府若是出事,也算是有一重仰仗。
宁牧歌为自己找着借口,正想退出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