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拈来,演戏更是让人分不出真假,她知道现在不能得罪自己,所以才故意装作对霍斯礼不在意。
呵!
“大哥,这一趟辛苦你了,这个项目后续的事情就拜托了。”
霍司捷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朝霍斯礼举了举。
霍斯礼心里汹涌翻腾,面上却故作平静,点点头,端起杯盏,低头喝茶的时候,目光不自觉的朝陶羡鱼扫过去,而这个女人的注意力依旧在霍司捷身上,丝毫没在意他这边。
一股说不出的怒意在心底蔓延开来,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扼住些什么。
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霍斯礼将杯盏放在桌上,开口,“细节问题,我会在明天的早会上详细的汇报,现在,我能去看看宁溪吗?”
“宁溪”两个字,让陶羡鱼浑身一僵,她下意识看向霍司捷,果然,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三个月了,霍宁溪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时间越久,霍司捷就越急躁,现在,“霍宁溪”在他面前已经成了不能提的三个字。
霍斯礼明知道霍宁溪是因为陶羡羡才变成这样,他当着她这个罪人的面儿提霍宁溪,不是想挑起霍司捷的怒火吗?
一时间,陶羡鱼似乎看到了那张温婉亲和的脸上盖住的阴暗。
这个唯一被霍家承认的私生子,果然没那么简单。
“宁溪现在情况不稳定,暂时不方便探望,等着这次手术后,情况稳定下来再说吧!”
霍司捷的声音冰冷疏离,说着话,拦在陶羡鱼腰上的手臂,带着惩罚的恶意,不自觉的用力箍得更紧。
陶羡鱼疼得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只能生扛着,很快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霍斯礼朝陶羡鱼看一眼,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喜怒,他也没坚持,只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转身的瞬间,唇畔勾起一抹极具寒意的诡笑。
霍斯礼离开,陶羡鱼才忍不住出声,“三少,疼……”
真的很疼,她感觉自己的腰快被勒断了。
霍司捷松开手,幽冷的黑眸中压抑着愠怒,他想发泄,却又找不到出口。
他到底在做什么?
“陶羡羡,你最好是真的看清楚了你现在的境况,别再异想天开,在霍家,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把你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