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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者则绕过红木餐桌径自上了楼。
南渔执起筷子,轻吐口气,或许萧弈权昨晚说的对,这不,萧管家这会便去验收战果了。
萧弈权吃了口粥,眼里闪烁出忽明忽暗的笑意,他知道,南渔有麻烦了。
不出一会,就听到萧管家噔噔下楼的脚步声。
怀里,抱着床被单,南渔觉得分外眼熟,这不是她和萧弈权昨晚睡得那床吗?
萧管家面色严肃,朝李芸琳轻摇头,射向南渔的眼神,暗含鄙夷。
李芸琳啪地掷筷,方才的亲昵已烟消云散,“南渔,你竟不是处。女?”
南渔咽入嘴里的半口粥,她望了眼旁边的萧弈权,只见他神态自若的自顾吃着早餐,且薄唇轻抿,吃相优雅,似乎完全不打算介入这件事。
萧弈权舀起汤匙的左手摆在身前,那枚订婚戒指刺得南渔眼里一凉。
言下,他并无护她之意。
李芸琳气的手都在抖,似乎应该把南渔浸猪笼、沉塘。
萧弈权凉薄的唇微抿,他轻吹口皮蛋瘦肉粥,然后慢条斯理将匙子送入嘴中,整个动作连贯流利,自始至终,连余光都懒得去瞅南渔。
“妈。”
“你别喊我妈。”李芸琳雍容华贵的面色泛出冷笑,她朝萧管家使个眼色,后者捧着那床被单来至她身侧。
“妈,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吗?”
“你这是什么话?”
南渔眼睛睇向旁边的萧弈权,这男人花名在外,怕是处男之身啥时丢的,连自个都浑然不觉。
萧弈权抬眸,好整以暇盯着她瞅,他懒得插话,偏又想瞧好戏。
“妈,”南渔脑子飞快地闪过应急之策,萧家就是个大漩涡,在这生存要学会未雨绸缪,萧弈权没有帮她的意思,但看着似乎也没打算拆台,“我们……”
“你们什么,说!”
她故作为难,杏眸流溢出赧然羞涩,南渔对上萧弈权嘴角的冷笑,“弈权说他不喜欢在床上,所以……所以我们是在浴室。”
“咳——”
一口粥卡在喉咙。
萧弈权抽出纸巾轻拭嘴角,李芸琳脸部的尴尬转瞬即逝,她瞪了眼萧弈权,“这死孩子!”
南渔把手按向颈部,不经意间掩饰颈子内传来的燥热,她并未去看萧弈权的脸色,李芸琳握住南渔另一只手,“你们年轻人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