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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对宋骊受伤一事全然不知,也从不过问。那日南乔回去以后见了沈言,心有余悸地说了宋骊跌倒这件事,沈言只搂着南乔,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南乔柔嫩的脸颊,柔情似水地微微皱眉道:“你怎的去碧华苑了?她要是欺负你怎么办?”
南乔娇羞地躲他的手,咯咯笑道:“没事的,姐姐人很好,才不会欺负我。我也只是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没事不要去那里。”他把怀中不安分的女子收紧,凉薄的下巴蹭着她的发,低眉道,“饿了么,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滋补身子,还温着。”
“嗯。”南乔娇羞地点头,“此生能得王爷如此眷顾,乔儿何德何能。”
“傻瓜”,沈言笑了,那笑意流淌令满室生辉,“净说傻话。”
当晚宋骊才真的是被痛得慢慢失去了理智,周身都是汗涔涔的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四肢百骸都像是散架重组后一般,提不起丝毫力气。
歇了几天,宋骊的脸色仍旧是不好。蒹葭无比担心,握了握粉拳,转身就走,道:“奴婢去叫王爷来!”
宋骊靠在床上,不辨喜怒道:“你是去自取其辱吗?”
“可是小姐!”蒹葭扭头愤恨道,“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姐这么受苦!”
宋骊笑了笑,斜眼睨着她道:“虽然说沈言大婚前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但你小姐我受他欺辱的次数应是蛮多的,还怕这点儿苦?”见蒹葭傻站着,宋骊起身下床,“躺久了越躺越乏,你陪我出去走走。”
杨柳绿荫,下午的日光已经不那么明媚了,从叶缝间流泻下来,泛着柔和的光泽。宋骊一袭浅绿色的裙衫,比新抽枝的杨柳还要翠嫩上三分。长发用白玉莲花簪轻挽,素净的脸上未添妆容有些病态的白,脖颈纤细优美,自有一种撩人的风骨。
所谓媚骨天成,也不过如此。只是常年幽闭在深苑当中,无人发现无人欣赏。
她和蒹葭往小溪的这边飘然走过,然而恰好这时沈言正往小溪的那一边走来约莫是正准备去芳菲苑看南乔。沈言不经意间侧眸,便看见了她,冷不防眸色生寒。
宋骊尚且无知无觉,园中空气好、草木清新,她的心情也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