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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没有说话,抬眼看着忙来忙去的女子,甚至能看到这寒冷的夜里她鼻尖竟然出了薄薄的汗来。
烛光摇曳,女子的脸看起来好像格外清秀一些。
苏清黛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眼下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只沉着的将战迟煜腹部的衣服剪开,再清洗,上药,最后用布条包好。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像是她天生便会这样做一般。
战迟煜不知为何有些不悦。“你给很多男人这般做过?”
不然为何如此熟练。
“啊?”苏清黛此时正在收拾满地狼藉,闻言没反应过来。
“………”
“不曾,王爷是第一个。”
回过神来,苏清黛摇了摇头。
战迟煜心底一松,转而好奇道:“你不怕吗?旁的女儿家,估计早便吓哭了吧。”哪儿还能给他找药包扎。
“民女很是六神无主。”想了想,苏清黛谦虚道。
“哦?”战迟煜挑眉。“为何本王看不出。”
“可能烛光太暗,叫王爷错过民女的惶恐了。”
苏清黛收拾好,将带血的秽物全部打包放到一边道:“王爷走的时候记得将这些东西带走,民女实在是不知如何处理。”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沾染上旁的任何事。
谁知道战迟煜为什么受伤,如今她救了他,若是以后被他的仇家知道迁怒于她多得不偿失,不如做的干净一些,不给自己留任何后患。
“嗯。”战迟煜应了一声,那端坐于榻上的样子,如果不是脸色过于苍白,丝毫看不出受了伤。
屋内安静下来,苏清黛站在一旁忽然有些局促,便小心翼翼道:“王爷,民女可能要休息了。”
“嗯。”
…………
苏清黛有些无言,可接着又想明白战迟煜是因为有伤今晚怕是走不了了,便叹一口气道:
“王爷不嫌弃的话就在此处将歇一晚吧。”
“嗯。”
这语气,还真感觉她求他住下了一样。
不过好在苏清黛倒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便行了礼道:“那民女去听若房里,王爷好好休息。”
“嗯。”
又是同样的一个字,他就不能换个词。
心底暗暗腹诽了一下,苏清黛转身。
战迟煜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眸光晦暗,忽然开口道:“你不问本王为何受伤?”
“问了王爷会说?”
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