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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钱啊。”
“你他娘......老子白感动了!”
路遥气的呼哧呼哧的把墨斗线扔在我手里,自己找了个坟头少的地方蹲下去继续抽烟。
我见他烟瘾这么大也懒得说他什么,将那只已经被吓的忘了怎么叫唤的公鸡拎起来,右手抓住喉咙,微微一用力,指尖就传来一阵略显坚硬的反馈。
咔哒一声,鸡头软绵绵的耷拉下来,殷红的血液顺着尖锐的鸡嘴不间断的潺潺低落下来。
我不敢浪费,连忙抓住鸡身子,让它头朝下的滴血沿着我走过的路最后一滴不多一滴不少的围成一个大圈。
闭上眼睛按着爷爷教给我的格局大小重新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丁点误差后,这才开始继续向下进行。
正在我准备开始的时候,觉得有人在看我。
这不是正常人好奇的眼神,而是一种怨恨带着毒辣的苦情,非有血海深仇的死敌不能表现出来。
我顺着感觉看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是蹲着一只黑色的小野猫,见到我看它,还非常友好的摇了摇尾巴。
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两天经历的事儿实在是太杂了,都让我的脑袋快炸了,还是赶紧把这事儿解决完就能回去了。
“过来帮我个忙!”
“干什么!”
“拿住,在中间站好!”
路遥很不情愿的走过来,按我说的,拿着墨斗线的一端站在鸡血圈的正中间。
我定了定神,这毕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破局,有没有爷爷跟着,讲真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片刻后我就冷静下来,和路遥说的一样,局里的事儿小事不用跑大事跑不了,杞人忧天有没有什么好处,想那么多干什么。
攥紧了手中的墨斗线,我开始沿着鸡血圈缓缓的走起来,一边走还一边念着爷爷留给我的古籍里的咒语。
“三生七世,无相无色,生死平添,忤吾可敬,畜人神鬼,平息凝灵。”
我念完一遍,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路遥听得有些癔症。
我也觉得很奇怪,之前爷爷告诉我咒语一般念了一遍就会有效果的,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管了,一遍不行就再念一遍。
又绕着鸡血圈走了一圈,墨斗又缠了一圈,可最后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