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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些许弟弟妹妹投来的崇拜目光。
让他短暂的找到了家的温暖,但是韩风那颗悬着的心始终不能放下,现在的等待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痛苦的煎熬,等待的路是一条艰辛而又慢长曲折的路,对于现在的韩风来说,是一条无尽无休的路。好在这条路并不太长,仅仅三天后,朝廷的募兵令就如约而至。
韩风是一路看着他们进村的,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军官,鹰眉虎眼,头戴一顶熟钢圆盔,后系红缨;身披一副铁叶铠甲;腰系一条金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双肩一条红色披风,脚穿一双紫红牛皮跨靴,英气勃发,随从两个年轻的军官个个精神,还未进村,就下马来了,一路走着进村,无论年龄大小,见人就行礼,好生客气。
孩子们则一路尾随,蹦蹦跳跳,不像是征兵,倒是像迎接哪家姑娘婚嫁的郎君。这幅装扮无疑对孩子的吸引力是巨大的。
看到村长早早等在村口,那军官赶忙向前,抱拳单膝下跪,随行的两个年轻军官也纷纷下拜行礼。
村长微微点头,也忙向前将三人轻轻扶起,相互搀扶着来到村中祠堂,少许,祠堂上便徐徐飘来香火味道。
傍晚的时候,村中的祠堂前便点起了只有节日才挂的红灯笼,那两个年轻的军官也给他带来了正面刻有“梵岭丁”,背面刻着“韩锋”字样的方形木牌。
只有巴掌大小,他听父辈们说过,这是戍边身份牌,有金、银、铜、铁、木等材质,标志着他们的官级高低,祠堂的供桌前就工整的摆着许多,不过他这块明显比较新,但木头的材质却不甚好。
虽然上面的名字还是“韩锋”,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块身份牌,韩风还是小心的将戍边牌放在胸前衣服的夹层中,并按照那两个年轻军官的要求在花名册自己的名字上按下手印。
“韩风兄弟,明日卯时钟鸣为号,村口集合,切记、切记。”那军官抱拳说道,腰间的铜牌被擦拭的锃亮,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次日,村口集合点,村里的男女老幼都来了,气氛有些隆重,村长还是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和那中年军官寒暄,不多时,戍边的子弟都已经集合完毕。
中年军官拿起那本花名册,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