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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再生一茬。”
邓大郎想了想,道:“要不,改日叫你娘挖些韭菜根送到你婆家,让你婆婆自个儿抽空在院子前种些,这样也省得你来回跑,还能多省些买菜钱。”
邓金铃闻言讪讪地笑了,道:“好啊,爹,回家我问问我婆婆。”这样的对话,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她每回都说回去问问她婆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邓金铃今儿回娘家,可是有事来的,见邓大郎今儿心情不错,她又凑近了些,道:“爹,金鼓可得好生管教着,您瞧瞧,娘在灶屋里忙得团团转,他一回来也不去看看娘,心里就光惦记着他那童养媳了。”
“那孩子是个勤快的。”邓大郎笑说。
邓金铃不乐意的撇了撇嘴:“爹,你莫要怪我多嘴,要我说,勤快能抵什么用?能当银子花?”
“这......自然不能,谁叫金鼓命中有此一劫呢!”邓大郎的目光微闪。
“爹啊,金鼓将来可是要挑起邓家的门户的,爹若是为金鼓好,何不想个法子避开呢,我这个做姐姐的瞧着就心疼的不行。”
邓金铃的话才开了个头,精明的邓大郎就听出了话音。
他叹了口气,答:“怎地,你有啥好的法子不成?当年金鼓落水,亏了林顺河,才让咱金鼓活下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后不后福那是将来的事,只瞧着这眼前,咋看都不像是......林家穷得丁当响,将来那丫头与金鼓圆了房,难道会不贴她娘家?我可是不信。”
邓金铃见自家爹默默地抽着旱烟,又道:“咱金鼓多俊俏的小后生,又随了爹学了这门手艺,这十里八乡不知有多少殷实的人家盯着呢,也就爹心宽,当初咋就应了林家呢?”
“四丫脾性好,人也勤快。”邓大郎再也找不出其它的理由。
“爹,不是我说你,您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落下了一身病,难道希望金鼓将来也走您的老路不成?”
邓大郎但凡能耐再大点,都不会允了金鼓继续做这行。
“不然,咋办?”
“这还不好办,咱家金鼓的长相随娘多些,长得这般俊俏,还怕讨不到一房有钱的好媳妇。”
“那可不行,咱不能干那悔婚的事,你大姐都替林家传下香火了。”邓大郎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