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深深地看了吴学义一眼,随即便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好半晌之后,吴学义这才啊的一声,从震惊当中缓醒过来。
那老狗走后,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吴学义这才啊的一声醒转过来,用手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裤裆里全是一片浓重的骚气,
自从那日老狗离开之后,吴学义彻底算是撂了地,没本事赚钱不说,又拉不下来脸子上门讨饭,很是饿了几天,最后饿的实在不行了,这才晃荡着出了门,准备去投奔自己的舅舅。
说来也是吴学义自己不争气,当年舅舅还是对吴学义十分的疼爱,父母刚死的时候,还是舅舅出面帮着料理丧事,甚至时常的经常给上一些银元,好让吴学义收拾收拾自己,最好是找一个女人结婚,成了家之后,有外甥媳妇儿帮着看管,他也就放心了。
可谁知,道儿都铺好了,吴学义就是不往上走,先是以置办衣服之类的从舅舅的手里骗出些钱,后又是撒谎说自己要和他人做买卖振兴家业,舅舅先开始高高兴兴的答应,后来时间长了也就琢磨过味儿来,很是训斥了吴学义一顿,并说日后的饮食以及衣服,都是他派人送来,安安心心的找媒婆准备想看,若是有相中了哪家的姑娘,舅舅张罗替他完婚。
可这说是轻巧,谁家正儿八经的姑娘能看得上吴学义这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人,就算托媒婆相看,也都是被各种各样的理由婉拒,但舅舅的话就放在哪里,想要拿钱,必须娶亲。
就这么憋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吴学义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偶然间经过了扎彩铺,看见里面所摆放的纸人纸马,一时间来了主意。
对啊,这纸人也是人,点上黑眼珠、抹上红嘴巴,离着远了看的就跟真人一样,倒不如来这么一个玩意儿,放家里哄骗一下舅舅,也就是了。
当机立断,吴学义便找了这扎彩铺的掌柜的,生磨硬泡连带威胁的,从这扎彩铺的掌柜的手里讹来了一个纸人儿,和人一般大小,放到自己的炕上,用被盖住身子,站在门槛儿往里看。
嘿!别说!真跟活人一模一样!
准备妥当了,吴学义便去找了自己的舅舅,说人已经娶回来了,现在就在家,让舅舅给些银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