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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真有谁对他怀恨在心,才下此毒手。”
杨洪庆的官不小了,谁敢谋杀他,那真是轰动全国的大案。
一听袁晓惠如此说,满屋人难免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姜菊人继续问:”杨洪庆这小子,水性到底如何?”
曾与杨洪庆同事多年的袁晓惠说:”他水性很好,还得过省直机关冬泳大赛亚军。”
吴启恩说:”这样说来,以他的水性,完全可以游出几公里后再上岸,与接应的人会合。”
贺之军愤怒地敲着桌子:”外省有些官员外逃,好歹还光明正大,摆明了老子就要跑。
哪像这样,弄出一个迷魂阵。
况且,杨洪庆究竟跑了还是死了,根本无法下定论。”
余晖问:”通知相关部门打捞尸体了吗?”
林刚森回答:”文康方面已经布置了。
不过隔了好几日,在江里找一具尸体,未必真能找到。”
余晖听了这话,也用手砸椅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吴启恩说:”杨洪庆是老纪检干部出身,本身具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
如果是他成心设的局,那调查起来难度肯定不小。
尤其离事发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他想跑早就跑了。”
袁晓惠问:”能否从可能的逃跑线路来找线索?”
吴启恩一脸无奈地说:”杨洪庆如果是想跑,肯定不敢坐飞机,哪怕他拥有假身份证与护照,但照片一定是本人的,一查就能查到。
剩下就是坐汽车,从文康出发,三天时间足够到边境了。”
”甚至,他根本不需要跑。”
吴启恩说,”他可以到邻省一个小县城,租套房子隐居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做计较。”
贺之军一脸严肃地说:”这个杨洪庆,给我们出了个难题。
刚才说的是逃跑,如果是被害呢?”
吴启恩说:”的确不能排除被害的可能性。
杨洪庆水性再好,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水下真有两三个高手,一定可以弄死他。
搏击发生在陆地上,好歹还能留下痕迹。
发生在水里的搏击,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吴启恩又问袁晓惠:”杨洪庆的家人现在哪里?
什么情况?”
袁晓惠禁不住摇头:”杨洪庆就是个单身汉,没有家人。”
顿了顿,她又说:”杨洪庆是独子,几年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