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人呢？现在她是我们的小狗狗！”
“赶紧跪下喝尿，我要看！！”
小孩子懂得不多，有时候比成人还残忍！
韩杰见她还没有动作，瞪眼生气道，“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我想知道！”
糖糖脸色瞬间一白，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韩杰冷哼一声，再次指了指地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猴子似的看向她，“那就给我跪下当狗，还要喝那泡尿。”
“就是啊，赶紧的吧！”
“我们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扫把星快点！”
起哄声逐渐统一，让人无法想象这种霸凌的指使者是小孩子。
听着他们的声音，糖糖攥紧小裙子，背脊僵直。
韩杰嘁了一声，眼底满是冷意，“你再这么犹豫，我可就不说了。”
“不行！”
糖糖下意识地出声，她看着面前的堂哥，大眼睛里满是困惑。
她不明白，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待自己和妈妈。
但如果这样做就可以知道爸爸是谁，那她愿意！
糖糖眼底的神色逐渐坚定，“那你也要说到做到，只要我做了，就告诉我爸爸是谁！”
韩杰摆摆手，一脸不耐烦，“赶紧的吧！”
而在这时，又一个男生跑进车里，拿出一根拴狗绳，贱兮兮地递到韩杰面前，“杰少，给你，这是给我家泰迪准备的，但现在，好像杰少你更需要。”
韩杰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
男生一听，瞬间乐了，朝韩杰鞠躬，“谢谢杰少！”
“嗯。”
韩杰接过拴狗绳，冷眼看向糖糖，“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糖糖看到绳子，瞳孔微缩，腿不住地颤抖。
她之前有见过他虐待可爱的小狗狗，现在，他是要虐待她了吗？
糖糖一脸害怕，可就在下一刻，韩杰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不行，不能害怕，只要按照他说的做了，就能知道爸爸是谁！
糖糖深吸一口气，眼神再次坚定，身子慢慢往下跪去。
“哇哦，杰少厉害！”
一群人盯着看戏，甚至还有人吹口哨起哄。
韩杰脸上也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
一辆车从远方缓缓驶来。
车内气压低的吓人，星寒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他看着林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