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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李的人,“你们被解雇了。”
说完,她转身,看着佣人往上搬的不属于她的行李,冷声道:“其他人,把刚搬上去的垃圾,给我扔出去!”
恍然回神,后点名字的几个佣人连连应声,把二楼主卧宋尽染的东西清理出去。
此时外面倾盆大雨仍在继续,几箱行李被扔在雨地中,渍于泥泞。
就在扔掉最后一箱行李时,方墨言匆匆赶来,看着佣人所为,神情阴冷。
“住手!”
方墨言也是主人,几个佣人畏畏缩缩不敢动,陆归晚却一脚把最后一箱行李踹进雨幕中。
“陆归晚!”
陆归晚收起在酒吧时讨巧神色,不甘示弱的昂首瞪方墨言。
“怎么,在我家扔掉点我碍眼的东西,还需要你来同意?”
“你!”垂在身侧的手握拳,方墨言胸膛剧烈起伏,调整几次呼吸后,讥讽逐渐取代怒意,“随你。”
不屑和陆归晚做争执,方墨言转身想走,衣角却被拽住。
陆归晚强忍着喉间的血腥,突然攥住他衣角,慢慢收紧手指。
“墨言,给我谈一次恋爱吧,不长,最多三月,三月后我就和你离婚,我们从此以后再也互不相干,好不好?”
硕大雨点铺天盖地砸下来,碎裂在陆归晚脚边,比雨水更凉的是她的声音,“我得了家族遗传病,所以墨言,我最多就三个月的活头了,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说到最后,她声音近乎哀求,没有半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焰。
方墨言眼神变化几瞬,低声重复:“家族遗传病?”
本该让陆归晚痛苦的事情,现在却变成她企图留下方墨言的砝码。
苦笑,陆归晚眸中却带着几分期待,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解释道:“血友病,是天生的血液缺陷。”
“医生怎么说?有救么?吃药了么?”
心中那点希冀被男人关切的话点燃,陆归晚眼神亮起来。
紧接着,她刚要解释。
“怎么,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这么问?”
说着,方墨言脸上挂着残忍的笑,一指一指掰开陆归晚的手。
“可惜,我巴不得你赶紧死!”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陆归晚再次开口:“我没有骗你!”
男人只不屑一顾,“哦,那真的太好了,毕竟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希望你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