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箸签吧,我兄弟二人都算上。”
“好,你两个是我今天的开门红哩!我少收你一文。”老者眨巴眨巴眼睛道。
“请坐吧。”
武松依言坐下。
“卦客且先自抽一根签子来,但不要视验。”老者将磨得已经生出黄浆的竹筒伸过来道。
武松照话抽了一支握在手心里头。
只见那老者将余下四十九根箸签随意拿在左右手中,辗转腾挪间选出几支签来一一比对推演,最后抚着长须若有所思道:“且把手中签拿来。”
老者看过武松手里的签子顿时大惊,手中止不住的哆嗦箸签也掉落在地上,看着武松眼皮直跳,又看看皇宫方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武松见他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这签解得如何?”
“不可说,不可说,说了要天打雷劈嘞。”老者只是不住的摇头。
“怎生地怪。”武松腹诽着。
“既如此,便与我兄长再算一卦。”
后又为武大算了一卦,老者这次神情不似前番惶恐,只是颤颤巍巍的对武松小声道:“令兄有封王拜相之缘。”
武大被蒙在鼓里,也不关心这什么卦象结果。
武松心里有数也不在面皮表露,只是谢过老者。
“我欲出二两白银买你卦摊行头一用,如何?”
“贵人命中所牵天机,小老儿如何敢说个不字,以后只是不再做这生意了,回乡下养老及终了。”
看着两兄弟走远,老者才喃喃道:“天下大变就在一甲子中。”
如此,在武大郎一脸迷惑的表情中,武松在一处无人的巷子内换上了算命的行头,只幸得这老儿瘦长虽不合身倒也穿的进去。
“哥哥待会自去樊楼雅间喝酒吃菜,兄弟我还有大事要做。”武松道。
“那便依你。”
自此二人转向东大街的刘氏彩帛行,武松见成衣已然制好,便催促武大郎快快换上,去了里间一阵捣腾武大换好衣服出来,武松直赞道:“人靠衣裳,马靠鞍。兄长穿上这套衣服倒是愈发显得神气了。”
“神气倒是没差,却是银子换来的。”
“诶~大哥此言差异,一看你这兄弟就是个精明人,赚钱的日子还在后头,不必忧虑。这衣服用料扎实,师傅老道,自然人也精神。”店小二奉承着。
“小二哥倒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