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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全部心扉。
“玄霜,结果如何?”
张贲头也不回,淡淡问道。
“已经查明您师父所在。”
玄霜迟疑片刻说道:“只是,他老人家身体不好,躺在家中。”
何止不好……
肝癌晚期,回天乏术!
只是,她不知如何说出口。
张贲闻言,眼神一阵悸动。
“备车!”
……
半小时后。
一栋六层小楼门口。
一身出鞘利箭般的气势的张贲,从车上下来便引起众人注意。
指指点点,猜测这是谁家小子,雄姿英发。
张贲却无瑕顾及。
玄霜在车上,终究还是坦白直言,肝癌晚期……
他从小被师父收养,亲如父子。
为师妹之事,断联十年。
这十年里,镇守北疆,时刻不得抽身。
纵牵肠入骨,也分身乏术。
如今重回凤远本想报师父大恩,却闻此噩耗,心如刀绞。
门没关!
来到玄霜查名的住址,大门洞开,似有人声喧哗。
张贲顾不得太多,疾步而入,走进客厅。
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家具。
卧室单薄的床上,躺着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但已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脸色腊黄,神情憔悴,眼中无神。
正是他朝思夜想十年的恩师,张浩然。
“师父!”
张贲纵身入室,跪倒在床前。
中年人闻言转头,浑暗的眼中精光暴闪,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腊黄的脸上随后升起狂喜之色。
“贲儿,贲儿你回来了!”
从床上挣扎起身就要下床,颤声开口。
张贲接过张浩然枯槁的双手,制止他下床的动作,为之动容。
“师父,我回来了。”
张浩然泪湿双眼。
十年了!
整整十年,沓无音讯!
他以为再见不到自己这视若亲子的得意门生……
却不想,弥留之际,竟大愿得成!
欣慰地直点头。
“回来好,回来好啊……我这一门,终究还是不会断绝!”
“喂,张老头,合着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废话是吧?”
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钱你肯定是还不起了,交出秘方,咱们一笔勾销!”
这正是刚刚张贲进门之前听到的声音。
不过刚刚他心系师父,并没太过注意。
此时才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三角眼,板寸头,夹着个小包,表情阴骛,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