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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唯独一双似笑的桃花眸,闪着冰霜的碎芒。
这仇,她记下了。
这样的李安然,看着矜贵,又骄傲。
瞬间刺痛了腊梅的眼睛,眸底妒火翻滚,她抬手又是三针,“你嘴再硬,你的身体可说不了谎!”
五根绣花针在李安然葱白的五指上晃动着,阳光下冷芒摇曳。
十指连心,似万箭穿心,冷汗更是浸透了李安然的衣衫。
但,她倔强地扬起了,被自己咬破的唇,声音虽细弱,但语气笃定:“你嫉妒我。”
这个时候,正常人都不会再敢激怒腊梅。
但,她卑躬屈膝地求饶,腊梅就能放过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既然如此,她也绝不会让腊梅痛快!
腊梅似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眼底似淬了毒。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腊梅说着,一连五针,根根没入了李安然另外五根手指头。
下一刻,细密的汗珠立即爬满了李安然的额头,脸色更是白到透明,嫣红的唇也没了血色。
腊梅得意地一笑,眉目尽是得意:“村姑,别以为你上了玉蝶,成了王爷第一个女人便有多么了不起?王爷不是照样将你交给我惩治?”
李安然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原主竟是欧阳少恭第一个女人?!
难怪他会对原主的‘拆散’恨之入骨了。
但,遭罪的为什么是她?!
腊梅看着她虽惨白,却脆弱得如同易碎上好的瓷器,眼中的妒火几乎燃出眼眶。
她不满地给李婆子和张婆子使了个眼色:“一会儿,王爷若是来了,还见她这么嘴硬,本姑娘可不会替你们二人说一句话的!”
李婆子和张婆子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
二人瞧准了李安然虚弱无力,一人抓着一把绣花针,就漫无目的往李安然的身上乱刺。
绵密刺骨的痛,森寒地从每一个毛孔钻入。
李安然这次是痛得发不出了声音,眼前也是一阵一阵地发黑。
耳边只剩下腊梅得意的笑声,张狂地喋喋不休着。
她现在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腊梅的嚣张,终于让她明白一件事:她若想在王府好过,只能仰仗欧阳少恭。
若是不想仰人鼻息,那么只能与欧阳少恭和离。
但,现在的她,弱小得连个通房都能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