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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湖中有黑天鹅啊?凌夫人,麻烦你将我推近些,我看不到。”
苏婳慢慢地将轮椅停在护栏旁边,纵使白湘曼如何瞪她都不肯再往前一步。
白湘曼弹了弹毛毯上的灰尘,突然回头问道:“凌夫人,你和霈寻哥什么时候离婚啊?”
苏婳看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冷笑一声:“我提了,他不肯。”
白湘曼哦了一声,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扔进湖泊,惊起几只飞鸟,“我看不是吧?你怎么还有脸黏在他身边呢?对了!听说你也怀孕了?”
“干你何事?”
“凌夫人,我查过你了,你的过往记录真是好得不能再好,根本找不到任何把柄,而且你肚子里的,也确实是凌家的骨肉。”
“所以呢?”
“所以,我很难过,我也想要一个我和霈寻哥的孩子,可是事与人违,我那段时间天天和他上床都怀不上!呵,真是太可笑了!”
苏婳看她在那发神经,心中又一次痛起来,自己的丈夫夜不归宿,日日与别的女人在外面厮混,真是可悲!
白湘曼没有停嘴,她似乎失心疯了一般,捂着头低笑了几声,道:“你说神不神奇,我和他不行,和别的男人就行,来一次,居然中奖了。”
什么?
苏婳后退一步,看白湘曼的眼神都变了。
白湘曼仿佛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回头看向苏婳,眼神中带着疯狂。
“我肚子里这野种是保不住了,就让你的孩子一起陪葬吧!!!”
“白湘曼!你还有没有脸?!”苏婳气的脸色发白。
“哈哈,凌夫人,还记得你和霈寻哥结婚那天的事吗?”
苏婳不知她提这个做什么,那日的事让她永生难忘。
“苏婳,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白湘曼冷酷一笑,瞬间拔掉轮闸。
刹那间。
轮椅承受不住这重力,滚滚而下。
苏婳瞪大了双眼,她想伸手去抓住白湘曼,却被她拍开了手掌。
水花四溅,水中人挣扎几下,慢慢沉没。
身边人的惊呼声,落水声,苏婳都听不到了,她的耳道似乎被覆盖上了一层薄膜,过滤了一切杂音,万物皆宁。
直到身子被打向一旁。
苏婳这才清醒过来,她伸手摸了摸脸,肿烫一片。
不知是谁抬起腿,一脚踢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