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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受伤模样:“又不是我让那些公子小姐指认于你,这同我又有何关系?”
“行了!”
殷老夫人皱了眉,冷声喝止了傅雪与尹挽月的你来我往。
见她二人都闭口不言了,这才反握了傅雪的手,柔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场误会罢了。”
傅雪串好的说辞,大概的说了一遍:“昨儿个我去参宴,受到一众公子小姐的孤立,他们不待见我,我便自己寻了个僻静的地儿待着,恰巧遇到了醉酒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昨日只待了全公公一人赴宴,全公公为殿下去寻醒酒汤,殿下身边无人照料,他恰巧瞧见了我,误将我当成了侍女,命我服侍他。”
听到这里,殷老夫人急忙打断了她的话:“服侍?如何服侍的?”
傅雪瞧了瞧被殷老夫人握痛了手,做了个羞恼的表情:“祖母!您想到哪去了,太子殿下不过是让我为他倒了杯茶罢了。”
殷老夫人闻言,知晓自己是想多了,当下松了傅雪的手,轻咳了一声:“你接着说,后来呢?”
“雪儿知晓男女有别,为殿下到了茶之后,雪儿便请离了。太子殿下饮多了酒,许是瞧我合眼缘,便硬要将那镯子赠与我,还逼着我当着他的面儿给戴上了。”
傅雪伸出手,将自己腕间的血玉镯露给殷老夫人看:“便是这只了,这镯子那般小,雪儿本是不愿戴的,可醉酒的太子殿下非要雪儿戴上,险些还生了气,雪儿无奈只能硬戴着了。”
说到这里,傅雪嘟了嘴,一副嫌弃的模样:“戴上之后,太子殿下这才允我离开。可这镯子太小了,雪儿手痛了好久。”
殷老夫人仔细看着傅雪腕间的镯子,皱了眉头没有说话。
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道:“既是太子殿下所赠,为何又有失窃之说?”
“还不是太子殿下糊涂!”
傅雪跺了跺脚,学着原主骄横又口无遮拦的模样道:“他饮醉了酒,压根就不记得此事,只依稀记得当时有个女子进了他歇下的客房,今儿个殿下见到雪儿,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想起来。”
殷老夫人眉间紧锁,闻言略有些严厉道:“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不得出言不逊!”
傅雪撇了撇嘴:“本就是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