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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看着那流血的伤口,余小鱼真没底气,她伸出手指,有些颤抖的慢慢伸到那人的鼻子底下探着。
李金燕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盯着余小鱼,脚下已做好了开溜的准备。
“没……没……没……”余小鱼的脸色沉重起来,嘴里结结巴巴。
“啊!”李金燕把手里的手电一扔,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来往门口扑。
“没事了。”余小鱼扑哧一笑,捂着嘴,指着李金燕:“胆小鬼!”
“什……什么么意思?”李金燕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手放在门栓上,抖得厉害。
“我说,他没事,呼吸正常,活着呢。”余小鱼捡起被李金燕丢在包装袋上的手电,又照了照那人的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玩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说他没气了。”李金燕这才软软的靠在房门上,吓得直拍自己的心口。
“别拍了,你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跟老鼠似的?过来帮我照亮。”余小鱼偷揶她。
“你吓死人了。”李金燕拖着发软的腿慢慢的蹭过来,伸手在余小鱼肩上狠狠的捶了几下。
“拿着。”余小鱼把手里的手电往李金燕手里一塞。
李金燕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往哪儿照呢?你瞄准点儿。”余小鱼从袋子里拿出棉花球,又打开了一只瓶子的瓶口。
“你这买的是啥东西啊?这么冲。”
“酒精啊。”
“你……这东西往伤口上擦,那得多疼啊。你不会买点碘伏之类的?”
“碘伏?那东西太贵了,放心,没事,消毒杀菌,酒精最厉害了,以前大黄腿被车压了,不也是用酒精给治的吗?”余小鱼说着,将浸了酒精的棉花团往那人伤口上擦。人到是没醒,就是那头部的肌肉抽畜了几下。
“那人和狗能一样吗?你就抠吧。”李金燕的嘴角跟着那人肌肉抽畜的频率乱颤,还不时的发着嗞嗞的抽气声。
“光这瓶医用酒精就三块五呢,贵死了。”余小鱼的手随着那人肌肉的抽畜忍不住缩了一下。
“我能治得好狗,也自然治得好他。”余小鱼给自己打气。又咬着牙浸了棉球在伤口清理了几次,才终于看出来,那是一道三寸来长的伤。
“大黄还不是被你治瘸了?”李金燕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