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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腹锦纶,不像是闭世不出之人。”
珠荷如实的回答道:“况且这圣上选秀的事连民间百姓都有所听闻,佟佳公子应当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总感觉佟佳三公子没有想要避嫌的意思。”乌
雅流云害怕这个佟佳公子居心不良,若是做出些带着自家妹妹私奔的荒唐事,那可是不堪设想的。
“格格不必担心,那佟佳三公子怎么说也是佟佳子弟,贵族子弟从来都是要以家族利益为重,定能分轻主次的。”
珠荷也是见过佟佳竹筠几面,佟佳竹筠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不懂时事的纨绔子弟,是以她觉得他并不会干出有损家族声誉的事。
“但愿如此。”乌雅流云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只是蒹葭这丫头,我及不放心她与佟佳少爷,也不放心她进宫……”
年关过后,风雪依旧纷纷扬扬,蒹葭入宫的日子愈发近了。
屋内的炭火噼里啪啦地燃着,蒹葭把手中的毛笔递给跳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无奈道:“本是想练字平复一下心境的,岂知越写越心烦了,不写了不写了,撼玉,你把这些纸张收起来罢。”
撼玉应了声走到桌案前开始收拾东西,她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后叹道:“小姐,如今你的字可是愈发精进了。”
蒹葭正在修剪窗前案几上瓷瓶里的一枝梅花,闻言不由得扭头笑道:“可不是嘛!整里闲着没事便也只能练练字来打发一下时间了。”
跳珠也凑过去看热闹,书桌上的纸张被她翻得哗哗作响,她看了几眼后却是疑惑地抬起头问自己小姐道:“小姐,你的字是越来越好看了,可是上面写的东西跳珠却看不懂了,怎么总觉得有一股子悲伤的味道?像那什么‘花’、‘飘零’的跳珠就看不懂了。”
说罢还对蒹葭吐了吐舌头。
蒹葭的眼神掠过跳珠的手指所指的地方,“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几个字映入眼帘,她喟然长叹一声道:“原也不是什么好寓意,还是不懂的好。”
撼玉对跳珠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蒹葭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佟佳竹筠了,对他甚是思念,只是苦于见不到人,收不到信。她整日里闲来无事,就看些杂书消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