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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您怎么样?我……我去叫太医!”
话音落地,人便掉头往外跑,姜云姝叫都没叫住。
她手撑着床榻,望着柳儿消失在窗外的背影,许久才收回了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响起。
姜云姝以为是柳儿回来了,却不想抬头,竟瞧见了苏晚。
四目相对,她笑的张扬:“听说你病了?”
苏晚走上前,坐在姜云姝身边,手指搭上她的脉:“我也是大夫,我帮你瞧瞧。”
下一秒,姜云姝却撤回了手:“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
苏晚也不介意,理了理衣袖:“王爷要休了你,可要我帮你说些好话?”
姜云姝一怔,一双眼打量着眼前女子,却摸不清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为什么?”
闻言,苏晚笑了:“因为我很好奇,你爱秦东懿到了什么地步。”
说着,她便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时,忽然又回头对姜云姝说:“姜云姝,姜家灭门的事,你可问过王爷了?”
再提及此事,姜云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
她凝视着苏晚,声音沙哑:“我家的事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苏晚却没有解答,只是那双眼中充满了复杂……与同情。
随后,沉默离去。
姜云姝坐在榻间,一颗心因她的话七上八下。
等秦东懿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出神的模样,配上一张苍白的脸,让人心烦。
“听小厮说,你病了?”
姜云姝怔怔抬头看他,声音沙哑:“可能是着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秦东懿皱了皱眉:“那为何你那丫鬟造那么大的声势,整个长安城里去寻大夫。”
姜云姝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早已习惯,不管做什么,都不被秦东懿喜欢。
两个人又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后,姜云姝再次开口:“东懿,休书一事……”
想到柳儿说的那些话,她只觉得有刀在戳心。
秦东懿却面色如常:“本王是要休了你。”
姜云姝呼吸一顿,只觉得心口阵阵发闷,连带着眼前都有些发黑。
缓了好久,她才找回了声音:“为什么?”
她甚至愿意帮他和苏晚布置婚宴事宜,他为什么还要舍掉自己?!
“因为你的存在,让晚儿不舒服。”
说这话时,秦东懿语气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