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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和萧胤寒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江凝晚敏锐的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对劲。
江凝晚紧蹙着眉推开门,一时间被里面的场景惊得捂紧了嘴,喉咙哽咽,后背发凉。
男人瘫软在地上,前胸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深重的剑痕正在汨汨的冒出血来,被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塞进伤口里勉强阻碍了血液涌出,房中的地板上却已经全是血迹。
他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谁,谁伤了你?是谁!”
她强行忍着恐惧,踩着男人的血跑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捂住那伤口,才发现他的手骨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双腿的膝盖也软得像是被人生生打断了一般。
“死,死了。”
萧胤寒看着捂在自己胸前的素手,才一说话,口里便涌出了血:“大小姐,别,别碰,脏......”
“脏什么脏!你不要命了!还想支开我,你真是疯狗!”
江凝晚的眼泪扑簌着砸了下来,愣是将前世没敢骂的话骂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寻找伤药和银针。
萧胤寒莫名其妙的扯了扯唇,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来。
她哭什么?他一条贱命,哪里值得她哭?
那四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他以一敌四,愣是拼了一条命赤手空拳将他们杀了,本来以为熬不过去了。
他的意识逐渐昏沉,隐约觉得脸上落下几滴温热的液体,和着女孩带着哭腔的惊呼。
“萧胤寒!你别死!你日后还要......”
等到江凝晚处理完萧胤寒的伤口,天色已经大亮。
她顶着一张疲惫却冷然的脸走出门,便看见父亲匆匆赶来。
“晚儿,这是出了什么事?你身上的血......”
江凝晚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却潜藏着汹涌的怒气:“父亲,相府附近可有什么血迹?”
“你问这做什么?”
江振山的表情顿时有些凝重:“最近你似乎对那羌奴挺上心?”
江凝晚紧咬着牙,掩饰着心里那股没来由的滔天恨意,半真半假开口:“因为那些人想杀女儿,羌奴因为女儿受伤,女儿不能坐视不理!”
她直接跪在了父亲面前:“求父亲严惩那凶手!为女儿做主!”
若说有人要杀萧胤寒,父亲恐怕草草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