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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仲承松就从后厨里面拎出了两只野鸡,跑到院子里面去收拾。看样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苏袖的饭食的主要食材都会是野山鸡。
回想起清醒后第一顿吃到的美味鸡肉汤,苏袖有点流哈喇子的冲动。
她听着外面磨刀的声音,有点坐不住,想去问问看自己能不能帮忙。谁料她下了地刚往门口一站,就见男人往这儿一瞥,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对着她皱起眉。
男人是很浓很正的大浓眉,一看就是满身正气的人才会有的那种眉毛,冷不防地拧拢起来,叫苏袖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她看着仲承松大步走进了屋子里,从床旁边立着的箱子里摸出了一件很厚实的短披衣来。饶是苏袖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也被这手笔有点吓着了。
这短披衣披在身上刚到大腿的位置,所有的用料都是绒皮一针一线拼接缝起来的。这种绒毛软和厚实还不扎人的皮毛,整个古国也就绒兽才有。绒兽是一种全都都软绵毛绒的四脚动物,脑袋长得特别小,而且猥琐不好看。但是一身的好皮毛可是连皇室贵族也极为追捧的对象。
绒兽的皮毛之所以这么珍贵,就是因为它们并非是群居动物,数量稀少,即便是一只都难以寻觅。偶有遇见还不一定能抓到,因为它不仅跑的快,弹跳力也好,瞬息间就能让猎户失去了追踪的方向。
苏袖正惊叹着,就见仲承松抖了抖那绒衣,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还像是对待孩子一样亲自拉着她的手往袖子里面伸。
苏袖闹了个大红脸。
“我、我自己来……”为了不带累人家,苏袖动作利索地套好了另一只袖子,穿上绒衣的一瞬间,感觉自己被毛绒绒都包围了。
这种突然感觉自己变幼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苏袖总感觉怪怪的,她还被男人拍了拍头顶,像是在安慰什么宠物一样。
抛掉那些奇怪的念头,苏袖拉着地上的虎皮到了门口,坐在上头就盯着仲承松在院子里又是褪鸡毛,又是浇开水。今天没有风,所以就算是出院子里坐一坐,也不会被男人勒令回屋里去。在她看来,这个男人虽然外表憨厚,但是内心霸道了些。
只要是她稍有反抗,就会被强行带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