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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颤。
沈初梨搓了搓胳膊,转头环视一周,最终目光定格在病床上。
“我,我也不是故意想要占你便宜,但是现在我真的很冷,就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
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将安静当做默认,沈初梨活动僵硬的手脚钻进纯白的被窝。
好暖啊。
之前还以为植物人的身体应该是冰冷的,没想到也是温温热热的。
沈初梨不自觉将身边的人当做了抱枕,抱着对方的胳膊,缓缓闭上了眼。
半睡半醒间仿佛陷入一场可怕的梦魇。
清晨的阳光透着玻璃带着冷意。
沈初梨陡然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满布血丝却如苍鹰般锐利的眸子,里面透出来的寒意让人浑身发冷,犹如地狱修罗。
“陆……啊……”
脖颈被骤然扼住。
瞬间被掠夺全部呼吸的沈初梨下意识抬起光洁的手臂,抓住面前的大手,艰难地挣扎着。
余光瞥见了男人身上青紫的痕迹还有……白色床铺上艳丽的红花。
呼吸逐渐微弱,心脏一寸寸紧缩。
放,放开她……
她不想死……
濒临死亡界线的沈初梨顶着发红的泪眼对上眼前的男人的目光,冷峻迫人。
浓黑的双眸似乎要将一切吞噬殆尽。
救救她……
猝然间男人的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东西,伸手取过之前被沈初梨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
“沈初梨?”
陆宗珹面无表情地看着红色背景上明显被P在一起的合照,轻抬眼皮,“我的,老婆?”
沈初梨浑身发着抖看着陆宗珹。
对方眼神中透着轻蔑讽刺。
根本不像是在喊她老婆,倒像是……在索命。
“不怕死给我下药的,你还是头一个。”陆宗珹轻晃手中的红色本子,声音寒冷如冰,“仗着这个有恃无恐?”
他赤脚踩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甩到地上正剧烈咳嗽的女人。
身上裹着婚纱,肩头还残留着折腾过的紫红痕迹。
脸色青白,眼眶发红溢出微微湿意,仿佛被暴雨摧残过的幼鸟。
这么个女人——
也不知道是被他那个爷爷从哪个角落里拽出来的。
而沈初梨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什么下药?”
她根本什么都没做!
陆宗珹显然不想听沈初梨的任何解释,伸出胳膊探到床头,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