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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骑大马喽!”父皇酣畅的笑着,正与她银铃般的笑声相呼应。
蓦的,慕徽帝突然停下,轻轻将慕千染放在地上。
笑容褪去后,是化不开的沉重与悲怆:“千染,父皇要走了,以后没法再保护朕的小公主了,答应父皇,好好活着。”
小小的慕千染不解的望向慕徽帝:“父皇,您要去哪儿?”
慕徽帝并不言语,转身向着刺眼的光亮走去,慕千染抬脚便追,可父皇的步子好大。
怎么追,也追不上他。
“父皇!您去哪儿啊父皇!”小小的慕千染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只换来慕徽帝的一回眸。
那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眸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丧钟在耳边响起,慕千染猛地睁开眼,眸中满是茫然与空洞。
外头响起一片哭丧声:“皇上驾崩!”
一声又一声“皇上驾崩!”传入她的耳中。
慕千染蓦然清醒,脸色寸寸惨白。
她有意识时,人已经冲到了殿外,侍卫们面无表情的将她拦住。
入目是一双踏山河锦靴,来人身着玉色蟒袍。
脸还是白彧那张脸,只气场与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
侍卫们恭敬的向他行礼:“参见摄政王。”
慕千染红着眼:“你真的杀了我父皇……”
听见她的话,白绫笑了,不置可否。
许是因为赢了的缘故,他笑得比以往好看,至少多几分真情实意在里头。
慕千染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恭喜你了。”
没哭喊,没哀求,没愤怒,没恨意……
她表现的太过寻常,白彧危险的眯起眼,心中蔓上一股烦闷与沉重。
不待他开口,慕千染又兀自问道:“何时送我下去与父皇团聚?”
白彧闻言却是笑了:“想死?想解脱?”
慕千染望着他,那眼中满是冷与恨,再没有一丝情意。
白彧蓦的恼了,一把钳住慕千染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意!”
“你知道是谁登基了吗?”白彧笑得“是贵妃的二皇子慕措。”
听见这话,慕千染心中蓦然一紧:“你们将我哥哥如何了?”
凝着白彧嘴角诡异的弧度,她的心一寸寸冰冷下去。
“太子弑父夺位,毒杀徽帝,自然不会有好下场,今晨已经行刑,如今吊在城门上,以正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