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从前爱喝牛奶，现在非血燕不喝。以前喜欢画画，看画展，现在一眼都不看。她爸妈说是因为三个月前她和妹妹小晶一起去看画展出事导致妹妹小晶没了，连画画画展也戒了。”
暖暖吸吸鼻子，然后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季无归想到暖暖之前吸了他手串上的檀木香，也重重打喷嚏，他视线快速扫过病房边边角角，果然在不远处的墙角窗帘下方看到一点点灰烬。
傅慎明注意力被打喷嚏的暖暖吸引了过去。
“暖暖，怎么了？”
暖暖又开始揉鼻子，很快揉的鼻尖红红。
“爸爸，房间里的味道和无归哥哥串串上的味道一样，暖暖闻着就控制不住地想打喷嚏。”
“阿嚏！”
“阿嚏！”
傅慎明忙将整个窗帘拉开，然后推开窗户通风。
季无归手指沾了一些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傅慎明抱着奶团子走到他身边，眸光锐利。
“这是什么？”
季无归没有隐瞒：“傅叔叔，这是香灰。”
傅慎明想到了这段时间来，妻子总是借口时常梦到妹妹小晶在病房里给小晶烧纸上香的情况。
“暖暖小姨出事当场死亡，你张阿姨和她感情好，所以经常在房间里给她烧纸上香。”
话是这么说，但傅慎明心里一直有怀疑。
妻子性格温柔娴静，一直以来都非常明理懂事。
哪怕这里是VIP病房，按照妻子的性子绝对做不出时不时在病房里给亲人烧纸上香的事。
但妻子的解释无可挑剔。
毕竟三个月过去了，妻子时常噩梦梦到车祸情景，给妹妹烧纸上香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季无归忽然来了，而且还提到了香灰，事情绝对有问题。
傅家和季家是百年甚至更久远的世交，傅慎明自然知道季无归有常人没有的本事。
从前他不信那些，但现在似乎由不得他不信。
想到这里，傅慎明缓缓开口。
“无归，你仔细看看，我先带暖暖出。”
“好的，傅叔叔。”
傅慎明看暖暖把鼻尖揉的通红，忙抱着暖暖转身出了病房。
一到外面，暖暖跟着就不揉鼻子了。
傅慎明看得好笑：“暖暖是对香灰过敏？”
暖暖觉得应该是吧，于是乖乖点头。
“爸爸，你们有宝宝吗？”
傅慎明想到了三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