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中混出一些名堂来。
若不然，他也不会扶持王夫人这个小妾，对她在后宅的那些手段睁只眼，闭只眼。
“……”
还真是。
章斯年眼神闪了闪，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云大人，经过今天的事情，本候觉得还是再看看吧。”
云中正顿时老脸一红，心中有些恼怒，“大人，此言怎讲？”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莫非对方是在嘲讽他没有自知之明？
章斯年笑了笑，银色的月辉衬托着他脸庞愈发温润，“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为贵府的人，云二小姐性子耿直，出言不逊，辱骂自己亲姐妹，家教似乎不是很好啊，本侯觉得，云大人那侄子的能力，还有待观察啊。”
即便是说着如此冰冷的话，他面上仍旧笑意盎然。
嘴角带着十足的温柔，似乎是真心为他们考虑。
“……”
云中正面色顿时青紫，一口气哑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啊，真是好啊！
敢情对方不是说他，而是说他那两个好女儿啊。
他忙活了一天，不断的给人热脸贴冷屁股，没想到最后的正事还是被那两个不中用的女儿给祸害了。
一想到唾手可得的升职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断送了出去，云中正顿时心痛不已，眼里也闪过一丝暴躁。
他额头上青筋跳动，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大人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章斯年摇首，“云大人，不是我不想，而是军队里，圣上颁发的制度实在是太苛刻了，没有功勋跟能力，冒然升职，有失公平，本候也没有办法。”
“……”
最后的挽留章斯年也没答应，直到目送管家送章斯年离去之后，云中正面上原本强行假装的笑容，顿时沉了下来。
他负手挥袖，冷冷的朝着瑶雪院走去。
屋子里。
王夫人手中拿着一个瓷白色的膏瓶，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为云瑶涂抹。
望着自家女儿脸上狰狞血腥的疤痕，王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埋怨，“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她，不要去招惹她，今天你爹爹在府中置办宴会，凯旋侯到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出事情，还弄伤了自己的脸。”
“嘶！”
锥心刺股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