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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太子给她做靠山,齐王也休想随意欺压她。
核验完了账本,老太君道:“老大。”
裴世奇微微躬身:“母亲。”
“你既然还认我这个母亲,那我问你,公中这些家产我分一半,你可有意见?”老太君冷冷问道。
裴世奇早料到了这个结果,也不欲多作计较,便道:“可。”
“好,算你还有几分人性。”老太君刻薄道,“剩下一半,你们长房和二房平分,也别说老身我不公平,有偏心。另外,分家后,老身跟二房住,你长房需每月供奉老身二千两养老银。”
裴世奇要的是分家的结果,家产多少真懒得跟他们计较,便也应了老太君的要求。
“好,分吧。”老太君下令道。
所有的东西都分成了四份,老太君占两份,裴世奇和裴世珍各占一份。
冯氏还嘀咕呢:“老太君,二房人丁可比长房多,长房跟我们分一样,他们用得了这么些么?”
老太君瞪她一眼:“你什么意思?嫌二郎妾室多?”
“儿媳不敢。”冯氏连忙否认,好家伙,这一言不合她就成善妒的了,“儿媳是说,长房不该跟二房一样。”
那可是七出之一,妻子犯了丈夫能休妻的,冯氏当然不认。
老太君顾忌着圣旨,没应和她:“也好叫外人看看,老身我处事向来公平,少在那嚼舌根。”
然后摁着她,压低声音道:“老身我还占着一半呢,你担心什么?”
加上老太君的那份,等于说二房分到了四分之三。
冯氏一想也对,以老太君的偏心程度,她那些还不都是二房的?怎么也不可能分给长房一根毛。
裴经带着晏君知去了前院,没多久,裴浅酒也在蕙草的报信下过来了。
“你来做什么?”裴经拉着裴浅酒急道。
裴浅酒道:“殿下驾临,我岂有不迎接的道理?”
晏君知被捧得身心舒坦,拍拍身边的座位:“坐孤身边来。”王妃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孤。
裴经只好坐对面去:“招待不周,请殿下见谅。”
“无妨,是孤贸然登门,大舅兄仓促之下也没准备。”晏君知通情达理道,“孤对老泰山和大舅兄也是慕名已久了,敢问大舅兄此次回京住多久?”
裴经道:“暂时不会再离京。”
晏君知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