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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热无比,她脸上顿时一烫。
沈书砚见揉得差不多了就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去做晚饭。”
他说完向厨房走去。
等饭做好,贺山南手扶着床架子想站起来,沈书砚却直接过来又把她抱了起来。
贺山南一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挣扎了一下:“我自己可以的。”
沈书砚谈谈开口:“不想给我添乱就别乱动。”
贺山南瞬间就不动了。
吃完饭,沈书砚边收拾碗筷边对贺山南说道:“你去厂里给你请三天假,这几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贺山南没想到他想的那么周全,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在她脚受伤的这两天,沈书砚对她的态度缓和许多,在他的细心照料下,贺山南的脚也逐渐恢复正常。
这天上午,沈书砚吃过饭便出了门。
贺山南一个人坐在桌边,看到桌上装糖的盒子思绪慢慢飘远。
她记得这个盒子,上一世,她只说了一句喜欢吃水果糖,沈书砚就准备了这么个放水果糖的盒子,之前每次见它,盒子从来都是满的,因为沈书砚每次都会及时添新的。
可现在却已经空了一大半了。
贺山南心里莫名异常失落,心中惶惶不安。
她看着盒子,下定决心——盒子空了,但她可以将其填满。
贺山南拿上钱,一张肉票和细粮票以及糖票,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来到供销社,她换了一斤糖,又去称了一斤肉,准备晚上好好给沈书砚做顿好吃的。
走到街角时,却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贺山南不由停住了脚步。
“你说那隔壁巷的贺山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就知道给她男人找事!”
“可不是嘛,听说为了离婚,都跳水了。”
“这没死也是命大,果然老话说你得好,坏人遗千古……”
贺山南眼神一暗,正打算走的时候,下一句话让她脚步一顿。
“贺山南都闹成这个样子了,她男人都不愿意离婚,还真是真爱呀。”
另一个人冷笑:“什么真爱啊,他本来就是为了报答贺山南她老娘的恩情才跟贺山南结的婚。”
贺山南整个僵在了原地,听见他们继续说:“什么恩情?”
那个人回答道:“当初沈书砚她妈生病,需要很多钱,可东借西借,最后都没有人愿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