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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在泥水坑里。
“婊子,你别给我装死,“柏松拽住简瓷头发,强行让她起身看着自己狰狞可怖的脸,“老子这只眼睛要是没了,就将你关起来凌迟!”说完狠狠往后怼。
他的力气很大,简瓷脚下完全站不稳,只感觉有一股力气把自己往后压去,接着整个人便毫无支撑地摔下了身后断崖!
“……”
柏松怔了许久,迅速爬到断崖边,愣愣看着雨雾缠绕的崖底,神色僵住,良久没法说出一个词来……
他很庆幸自己已经把简家大权握在了手中。凭借这份势力,所有想要打听简瓷去向的消息,都可以被他压断。
柏松低声狞笑了一下。
从此,他也是业界高岭花了。
口鼻间氤氲不散浓浓消毒水味,半梦半醒间,简瓷在一片寂静中,听到了耳旁生命监视器仪器在有条不紊地发出“滴滴”声……
好疼啊。
简瓷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缠满医药纱布,稍微一动,五脏六腑便牵着全身,疼得她冷汗直冒。
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院重症监护室吧,她怎么来这了,全身还疼得这么厉害,像被撞断了几十百块骨头……
“陆先生,病人现在生命体征还不稳定,在初步诊断治疗的这段时间里,是不容许任何人探视的,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陆总?
哪个陆总?
安静半瞬后,简瓷在全身的剧烈滚痛中,听到了一个仿若碎玉般清晰,却带着几丝寡冷寒意的男声,“我晚点再来。”
片刻,一阵脚步离去声。
随着脚步声远去,简瓷痛得抽出口冷气,晕晕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
纷杂混乱的梦境里,她看到了柏松那张扭曲可恶的脸,一直都存在的第三者徐秀秀亲密抱着他,睥睨双眸看着她,脸上挂满胜利者的微笑……
渣男贱女,一丘之貉!
“柏松,徐秀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和你们拼了!”简瓷气到炸裂,跑着扑上去,却被柏松一把拽住肩膀,直接扔出了身后几十层楼的天台——
啊!
窒息失重感再次袭来时,简瓷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监护室里黑漆漆一片的冰冷仪器,而是干净到发亮的纯白天花板。
“醒了?”男音低哑磁性,不带一丝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