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猪油蒙了心，犯糊涂了。正儿八经的嫡女，你犯得着和那些不男不女的搅合什么？素兰那丫头不懂事，二姑娘你难道也要跟着跪祠堂不成？”
说着，她又望向窦大爷：“爷，你也别太气了，二姑娘就是一时糊涂，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时想岔了也是有的。”
窦怜遥嗤笑了一声：“三妹妹是品行不端，被祖母惩罚，文姨娘难道是对我品行上有何不满？”
文姨娘一噎。
“你还觉得自己挺棒？”窦大爷怒目而斥。
窦怜遥立刻敛了神色，乖乖听训。
窦家人对萧隼的想法，一时之间无法改观，眼下多说无益，无非是多听几句训斥罢了，窦怜遥早早就摆正了心态。
见窦怜遥这样，窦大爷一肚子的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指着窦怜遥“你”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混账”。
“二姑娘，你看你把老爷气的，你别干杵着，赶紧跟你爹认个错。”窦怜遥一温顺，文姨娘又开始作妖了。
窦怜遥冷冷瞥了文姨娘一眼：“有你事？”
“这是你庶母！”窦大爷骂道。
窦怜遥抬起头，直视窦大爷：“不过一个奴才，爹，主仆有别。”奴才两字，窦怜遥特意加重了音。
以往的窦怜遥虽然不喜这些小妾庶女，但素来礼仪周全，如今窦怜遥说得如此直白霸道，倒是令窦大爷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并没有训斥窦怜遥，反而是关切地问道：“怜遥，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眼巴巴等着窦大爷训斥窦怜遥，为自己撑腰的文姨娘，气得整张脸都快扭曲了。
窦怜遥心中一暖，稍稍缓和了情绪：“女儿因选秀之事心中烦闷，一时出言直白了些，希望文姨娘不要介怀。”
直白？
文姨娘脸上的神情更精彩了。
窦大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叹了口气，安慰窦怜遥：“不到最后，或许还会有转机。”
窦怜遥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窦大爷，身边像文姨娘这样的蠢货太多，所以连带着她爹都变笨了？难道选秀的转机不是已经出现了吗？
“爷。”文姨娘眼见气氛缓和，赶紧出了声，看似安慰：“二姑娘这一出虽然糊涂了些，但此事传出去，于名声有碍，宫里那位会不会就此打消念头？”
文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