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善终。
琥珀不能死，最起码不能现在死。
“快去。”沈云笙捏着袖子，“事不宜迟。”
翡翠也明白过来事情不简单，她白着脸，重重地点头，匆忙去厨房拿了几块生猪肉来。
“热水，单衣剪成布条煮开，烈酒，蜡烛，食盐。”沈云笙一边吩咐着，一边将衣裳剪成条状做成止血带给琥珀止血，“快将这些东西备好。”
“是。”
翡翠速度很快，将东西备好之后，在沈云笙的指挥下，给琥珀清理伤口。
“她现在体温太低，已经进入休克状态，必须先恢复体温。翡翠，准备温水，水的温度要保持接近体温，也就是手指放进去刚刚感觉到温热的温度。”沈云笙说。
“等她体温恢复，生命体征恢复一些再清理伤口，等待的这段时间，我交给你缝合术。”她从袖子里拿出了缝合针和手术钳，以及医用缝合线。
这些东西，是在她吩咐翡翠去厨房拿猪肉的时候出现的。
东西不多，用来做外伤缝合却是足够的。
“缝合术有很多种，我来交给你最简单的那种。”沈云笙在猪肉上穿线，缝合，打结，速度快而利索。
“能学会吗？”
翡翠点点头，“能。”
她本就手巧，在猪肉上重复练习几次之后，已经勉强可以。
“先从胳膊上的外伤处理。”沈云笙指挥着翡翠将琥珀的胳膊上的伤口清理消毒，再缝合，包扎。
翡翠一开始不太适应，熟悉之后，速度也快了起来。
从四肢这些不危及生命的地方开始，慢慢转移到上半身，最后，才到脸颊。
“娘娘。”翡翠的声音有些哽咽，“怎么办？琥珀脸上的伤痕好生吓人，我……有些不忍心看，也不敢下手。”
沈云笙瞥了一眼。
那道伤痕，是用刀子划的，从眼角划到了嘴角，左右各一道。
长时间没有处理，伤口已经化脓，导致琥珀面部浮肿。
伤口很长很深很吓人，一个处理不好，会波及到眼睛。
“将脓引出来。”她说，“翡翠，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就是用刀子割开，将伤口里面的脓水引出，我给她消炎。”
沈云笙将仅剩不多的双氧水拿出来，用凉白开稀释。
等脓水流干净后，用自制的生理盐水冲洗，再用稀释后的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