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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定会娶她。
可这一切都消失了她选择背叛的那一刻。
就算原谅,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赵子渊拂袖起身:“我已经让太医院去寻药了,在治好你的病之前,你就待在长乐宫,哪里都不准去。”
可就在方才的那一阵沉默中,沈念念的神色逐渐茫然:“我的病?”
她看向赵子渊:“子渊,我病了吗?”
赵子渊一怔,眼底划过抹复杂的情绪。
不过片刻,她便忘了方才在说些什么吗?
裴容扯出淡淡一抹笑:“念念,只是很小的病,子渊会让太医治好你的。”
沈念念有些懵懂地点了下头,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
“那子渊还会像从前那样陪着我,给我带桂花糕吗?”
赵子渊身形顿了下,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当年沈将军一家战死沙场之后,沈念念便被接到宫中,但因悲伤过度,足足在榻上病了两个月。
那段时日,赵子渊就常常陪在她身边,给她带各种糕点哄她开心。
竟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赵子渊别开眼:“我很忙。”
裴容蹙起眉,碰了碰他。
却见沈念念很快敛起失落的神色,轻笑道:
“也是,子渊如今是皇上,朝事繁忙,是我任性了。”
赵子渊眸色暗了些,却什么都没再说。
裴容将沈念念送回了长乐宫。
这天后,她忽然变得很嗜睡,常常会睡到晌午。
醒来了就坐在院中,等着赵子渊来找她。
可半月过去,只有太医和裴容来看过沈念念,并没有赵子渊。
沈念念望着院中长出嫩芽的树枝,问白芍:“子渊怎么还不来看我?”
白芍安慰她:“皇上傍晚就会来了。”
但只要天色一黑,沈念念就会犯困睡去,直至翌日。
她没等来赵子渊,却等来一位女太医。
沈念念怔怔地看着她发间的金簪,总觉有些眼熟。
“姑娘今日心情如何?”
闻声,沈念念才回神看向秦皎,但没有答,而是问:“那是什么?”
秦皎拿下头上的簪子,轻笑:
“姑娘问这个吗?这是北清皇后的身份象征之物呀,是皇上送给我的。”
沈念念的心里倏地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凄凉。
她才是子渊的妻子,是子渊的皇后,为什么子渊会把金簪送给别人?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