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名医了,可他们都未免过于迂腐,总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不如就试一次,这些游医往往也有些奇方,专能治这种杂症什么的,爹爹你说可好?”文嫣接过丫鬟奉上的茶,亲自奉给徐明善。爹爹与娘之间的情深意重她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年,爹爹的不离不弃即便是在她前世的那个世界里,也实属难得。毫无疑问,一旦娘真的撒手西去,最伤心的必然是爹爹。
“伯父,这位老大夫昔年曾在我家中往来,当时我的一位表姐身患怪病,遍请京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也是家父的门生相荐,才延请至家中一试的,不曾想这位老大夫的医术当真了得,只诊过了一次脉,就将表姐的病情及症状说得十分相符,后来就请了他为表姐医治,不出三个月,表姐的怪病就彻底的好了,至今再没有犯过。只是这位老大夫性情孤介,不是轻易请得动的,再加上近年因这位老大夫年事已高,更是极少为人出诊,现今在我家日常走动的是他的长子,也是一手的好脉息。今日听文嫣小姐说起言姨之恙,小侄觉得请这位老大夫来或可一试,言姨吉人天相,从此在此人手中痊愈也未可知。”
上官亦起身上前,将那老大夫的情况大体一讲,等着徐明善表态。
徐明善抚须沉思半晌,终于还是点了头:“也罢,多少名医都请过了,既然上官侄儿如此力荐,不妨请来一试吧。”
“那晚侄这就告辞回去,让家父想法去老大夫的府上请了他过来,也好早点的为言姨医治。”
上官作了一揖,转身急急的就要回家去让管家去请老大夫。
“慢着!”文嫣拦住上官明洄,转身向徐明善道:“爹爹,既然我们诚心相请,为了表示诚意,女儿想要亲自去请这位老大夫来为娘诊视。”
徐明善看看女儿,“嫣儿,你为娘的一片孝心可取,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宜在外抛头露面啊。”
“爹爹,女儿看着娘为此病日夜受苦心痛难安,爹爹也为之心焦憔悴,女儿更是心煎难过,只是爹爹身为当朝宰相,实在不宜亲自前去,哥哥又身在营中不得随意出来,所以还请爹爹成全女儿的心意,只要能让娘快点好起来,女儿做什么都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