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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令人胆寒的一幕,向晚却无比冷静。
“前天晚宴上,你动了我的药是不是?”向晚问。
她治疗双相情感障碍的药已经吃了十多年,很清楚那是什么口感,那一夜的药的确有些不一样。
向琳琳还在挣扎着,疯狂摇头,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更加衣不蔽体,狼狈极了。
“用不着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季洲白放下了红酒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他挑眉,“我喜欢更直接一点方式。”
他垂下手,刀刃抵在向琳琳的小腿上,一寸寸往下滑。
冰冷的刀刃让向琳琳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来。
季洲白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些兴奋,“这么白嫩的皮肤,要是能有鲜红的血的点缀,想必会更美吧。”
他将刀刃竖起,最锋利的那个尖已经戳在向琳琳的肉上,稍一用力就能刺进她的皮肤里。
“呜……”向琳琳惊恐万分,哭不出声。
到了最关键的一刻,季洲白突然停手。
他把刀扔给了向晚,“要不要来试试?”
向晚听到自己的心脏轰隆作响,拿着刀的手不停颤抖。
她走过去,学着刚刚季洲白的手法,将刀放在了向琳琳腿上。
“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夜夜做梦都想将我赶出向家,可是向琳琳,你才是那个罪恶的私生女,你和你妈根本不配住进向家!”
话音未落,向晚手腕用力,刀尖贴着向琳琳的腿划出一条深而长的口子。
滴答……
血迹落地。
耳旁传来向琳琳痛苦的嚎叫声,和季洲白痛快的笑声。
向晚手一松,那把刀应声落地。
她眼前发黑,一瞬间所有回忆涌了上来。
十二年前的那个雨夜,向成光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小孩带回了向家大宅,向晚的妈妈和他们大吵了一架之后,从五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向晚就在楼下,目睹着妈妈倒在雨夜的血泊中。
死不瞑目。
地上的血就和眼前的一样,鲜红地蔓延开,几乎要将向晚吞没。
天旋地转。
从那之后,她就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每晚都得靠药物才能入眠。
此时此刻向晚身体发抖到几乎站不住,胃里翻江倒海,她冲出车外,伏在路边一阵呕吐,几乎快把五脏六腑都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