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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躲什么?我们还没离婚,这是你该尽的义务!”
程昭菀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
对于程昭菀的想法,厉淮寒毫无察觉。
怒气下,他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
衣帛撕裂声刺耳,程昭菀一下子回过神来:“不行!你不能!厉淮寒我不愿意!你快放——”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厉淮寒哪里容得下一切反抗行为。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动作毫不留情。
之后的一切在程昭菀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
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放弃了挣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
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
然而,陷入疯魔的厉淮寒却完全没有看见!
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
厉淮寒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看着狼狈不堪,双目紧闭的程昭菀,他狠狠一震,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
他僵硬着起身退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此时,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
程昭菀看了厉淮寒一眼。
这一眼,让他呼吸一滞:“我……”
然而,程昭菀只是问:“够了吗?”
一瞬间,厉淮寒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程昭菀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半响,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
这全程,她都没有一丝表情。
最后,程昭菀呆滞的目光落到茶几上,最为醒目的计分挂板。
她默然拿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已经越来越低的分数,添上最后一笔。
刹那,所有分数,全部清零。
呆呆看着计分板上自己亲手留下的一笔一划,程昭菀在原地坐了很久,才操着发麻僵硬的腿,一步一步走向书房。
电脑前。
她一下一下敲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从标题,到结尾的日期,没有半分停顿。
然后,将它打印出来,签上名字,塞进信箱,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程昭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