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言。
“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叶深言盯着顾珊珊，“在我面前，你装得那么纯洁，害我怜惜得答应等到新婚之夜再碰你。结果，看看这张照片，你还让我相信你是个处？”
眸光瑟着一缩，顾珊珊捂着心口，听着耳边那些笑声和辱骂的声音，她的世界都颠倒了，头晕眩得难受，站也站不稳。
连哭，她都觉得羞耻。
想着当年自己去裸借的原因，她不由笑了，笑着笑着，心就更痛了。
她的新郎刚才还对神父说，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不离不弃。
誓言，果然都是说给傻子听的！
从地上爬起来，顾珊珊看着叶深言，一字一顿：“是，我当初是去裸借过，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能重来，我还是会那样做。”
“啧啧！”顾茜茜冷笑，“还真是不知廉耻呢！”
“你知道真实原因。”顾珊珊哽咽着，“顾茜茜，你爱抢我的东西，那你就抢吧！你等着看，总有一样属于我的东西是你抢不了、也毁灭不了的！”
说完，顾珊珊再看向叶深言，他也正看着她，眼里涌着波澜的什么，只是一瞬间，就不见了。
“你会后悔的。”
绝然的吐出这句话之后，顾珊珊将婚纱的裙摆撕烂，没有多余的累赘，就像是斩断了情丝。
“你和我之间的情分就像是这婚纱，从此以后，我们是陌生人，你的臭钱，我一分都不稀罕！”
话音落下，顾珊珊就跑走。
零下的天气，她穿着破损的婚纱在人行道上奔跑，脑海中是叶深言被困的那场熊熊烈火。
火势很大、很猛，仿佛正烧在她身上，好痛、好痛……
夜已深沉，顾珊珊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睡了这么久，她依然没有一丝力气，浑身虚软地仿佛不是自己的。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见一个人影在门口出现，她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强撑着力气喊一声：“谁？”
“想复仇吗？”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那样对你，你不恨？”
顾珊珊呼吸一窒，“你是谁？”
这个突然闯进的陌生男人，仿佛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是谁，一点儿都不重要。”男人沉声，“重要的，是我可以教你复仇。”
他说的，是教，而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