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这种怪病......”
傅维桢保持沉默，没人想自己认识的人得这种病。
“我这个老婆子活了快九十岁，老天爷还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桑老夫人哽咽了一声，喘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拐杖。
“我要见她们，她们在哪？”
“在楼上，我扶着您上去。”
傅维桢刚伸出手，被桑老夫人一棍子敲开，“不用！”
她瞪过去，“她们娘母现在多难过，你竟然还好意思让伊爱上门！你这三年，到底有没有真心待过若若！”
傅维桢迎上桑老夫人的目光，“这三年，我时刻记得自己是她的丈夫。”
“呵！你跟你那妈一样不识好歹！”桑老夫人拄着拐杖朝楼上走，愤恨道：“你想离婚没门！除非我这个老东西死了！”
傅维桢：“......”
“涟漪，若若！”
桑老夫人拄着拐杖飞快走进客房，一旁的陈姨和楠木几次想伸手扶她都被她挥开，就怕她老人家一个不稳摔倒。
幸好，是白担心一场，老人家身体硬朗得很。
“外婆。”桑若连忙扶着桑老夫人坐下，“您年纪大了，慢一些。”
“我身体好得很。”话落，她心疼地看向躺在床上的桑涟漪，再一次哽咽了。
“我......我就恨我没有通天的本领，把我剩下的阳寿全......给你妈。”
说完，桑老夫人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
桑若拿过纸巾帮外婆擦眼泪，自己也是泪水涟涟。
桑涟漪笑着掉眼泪，自己擦干净，淡淡道：“妈您别这样，这两天若若心里怪不好受了，您别再惹她掉眼泪。”
桑老夫人抹掉眼泪，看向跟前的若若，注意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傅家那混小子打你了！？”
桑若摇头，“没有。”
“那这谁打的？”桑老夫人看向一旁的陈姨，“去把你们家那鬼少爷叫上来！”
楠木小声说：“傅总回老宅了。”
“混账东西！好啊，这是不是他那没脑子的妈打的！”桑老夫人中气十足，用力跺了跺拐杖，“别以为傅老头死了，我就治不了他们傅家人了！”
“外婆，我没有吃亏。”桑若握紧桑老夫人的手，破涕为笑，“我还把他妈妈扔进了池塘里呢。”
“你别安慰外婆了，外婆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