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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夜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凌芷月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凌芷月,凌芷月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芷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芷,是夙衍夜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芷怀芷,这个芷,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凌芷月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夙衍夜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凌芷月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芷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凌芷月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夙衍夜还将凌芷月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摄政王!”凌芷月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演了一场戏,骗的本王对你心软了,就不想跟本王好了?”
夙衍夜身上的气息再一次变得阴冷瘆人:“你还想逃?”
凌芷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出来她只是在演戏了?
是了,他没那么好骗……
“我想和皇叔好的,”凌芷月说:“但皇叔也该给我时间处理好上一段感情,若是我带着对二皇子的恨与皇叔好,皇叔心里也会有所膈应的……”
“皇叔说是不是?”
“你恨夙子烨?”
夙衍夜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