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了学校。
学校领导格外客气，在大佬的威严下，只说叫祁夜白下次注意。
出了办公室，他哥只一句“别再给我找麻烦。”便离开了。
却让祁夜白整个人如同即将被扎破的气球般。
冷着脸走进班级。
他眼睛危险一眯。
只见顾卿卿一个人一张桌坐在窗边。
而原本坐在她周围的同学都搬着桌子挪到了别的地方。
祁夜白走上前：“怎么回事？”
他在问顾卿卿，但她只是紧抓着衣服，低头不语。
祁夜白刚要再问，钱冶就跑上前将他拉开了两步：“祁哥，她身上有股臭味，大家都受不了了。”
顾卿卿的脸苍白了瞬。
她低下头，好像只要这样，别人就不会注意到她，也不会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一件宽大的外套从她头上罩下。
遮挡了光，也遮挡了所有的目光。
祁夜白一脚踢在离他最近的桌子上，‘嘭’的一声！钱冶抖了抖。
“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你们一个个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他的话等于把全班的人都骂了，但全班此刻没人敢吱一声。
祁夜白看了眼腕表：“我去打球，在我回来前要是有人没回到原位，或者被我听到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话没有说完，但没人不懂他的意思。
祁夜白离开了，所有人面面相觑。
埋在祁夜白校服里的顾卿卿，听到外面桌腿摩擦地砖的刺耳声音逐渐响起。
她喘了口气，鼻间满是皂香。
另一边篮球场上。
钱冶瘫在地上，看着还在打篮球的祁夜白，满心绝望。
三十多度的天气，有室内篮球场不用，非要打室外，弄得满身臭汗难闻的要死，还不能洗澡。
钱冶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怀念教室内的风扇。
终于，祁夜白喊了声：“热死了，回教室。”
钱冶立马从地上起来，追了上去。
五分钟后，等到他们回到教室内，汗味霎时充斥了一整个教室。
“这什么味啊？”
不知从哪儿响起的一道低声抱怨，在寂静的教室清晰至极。
钱冶看了眼祁夜白，忙说：“什么味？男人的味道，来多闻闻！”
教室内顿时哄笑不已。
顾卿卿偷眼望着一脸平静的祁夜白，将外套悄悄递给他。
“别着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