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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动手动脚,这让他每每想起来都有些恶心,从那之后,他就不许旁人贴身伺候了,更不许旁人随便碰触他。
即便是打小跟着的翡玉,也不行。
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是敷衍着过了,哪料到能遇见林诗情这样的人……
他正想的出神,冷不丁什么东西从被子里掉了出来,咕噜噜滚到了他脚边,穆晋拿起来一瞧,是个汤婆子,触手已经冷了。
被子里的安秋鹜缩了缩身体,伸手出来乱摸,似乎在找什么。
穆晋看着那只到处乱摸的爪子,却迟迟没有把汤婆子递过去:“都冷了,找到能有什么用?”
然而安秋鹜听不见,仍旧迷迷糊糊的在找东西。
穆晋叹了口气,将蒲扇似的大巴掌递了过去,安秋鹜一把抓住,熟练的拽进了被子里,捂在了柔软的腹部上。
明明是藏在被子里的人,肚子竟然是凉的。
穆晋忍不住想,女人还真是很奇怪……碰个冷水,就能变成这样,果然娇弱的很……可也能闹腾的很,昨晚的事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高兴。
孙姨娘明明是他母亲身边出来的人,却竟然这么不懂规矩……可还是得看母亲的面子,以后再寻个错处,撵出去吧。
明月泡了热茶和红糖水,端进屋子里去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探头往屏风后面瞧了一眼。
安秋鹜还在床上睡着,穆晋却不见了影子。
这几次他过来都是来去匆匆,明月都已经习惯了,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人虽然走了,可热水不能白烧,她轻轻推了推安秋鹜:“姨娘,起来喝点红糖水。”
安秋鹜艰难的睁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痛苦:“唉,我可能是睡多了,有些头疼……”
“哪能啊,这才睡了多久……该不是昨天晚上冻着了吧?”
她连忙抬手摸了摸安秋鹜的额头,触手是凉丝丝的,并没有发热的痕迹,她心里松了口气,端着红糖水来给她喝。
一碗热水下去,安秋鹜舒服的叹了口气:“你也喝一些,把绣活拿出来吧,反正也是疼,做点别的分分心也好。”
明月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只是安秋鹜绣帕子,明月却在做鞋垫,安秋鹜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这么大,看着像……